他们还未能讨论出个结果,任庭守便回来,好奇地道:“你们在说什呢?”
陈希扬笑笑,没有说话。
苏泽转转眼珠,试探着道:“阿守,们有个朋友遇到件麻烦事,不知道该怎办,和陈希扬讨论半天,也讨论不出结果,不如你帮们拿个主意?”
任庭守道:“好啊,是什麻烦事?”
“是这样,这朋友有个恋人,他们非常相爱,但是因为家里人反对,不得已分手。后来他恋人去世,他很想再见恋人面,所以就去找巫师想办法,巫师告诉他说,要想看见恋人魂魄,有两种方法,种是打开鬼眼,但是开鬼眼之后,便无法闭合,以后会看到各种各样鬼魂,并有可能受到它们骚扰;另种方法是擦牛眼泪,可以暂时看见会,但会有后遗症,看完之后可能就会失去关于恋人所有记忆。这朋友为此十分犹豫,不知道该选择哪种。”
下走出来,不远不近地跟在他们身后。
哈尔滨夏天,气温不算太高,但聂臻身影却越来越透明,仿佛随时会化作水蒸气消失。
苏泽猜想他是耐不住晒,心里正琢磨着该怎办才好,此时陈希扬已经将把遮阳伞递给任庭守:“撑着吧,看你都冒汗。”
“啊,不用不用……”任庭守话没说完,陈希扬打断道:“如果你个人不好意思,们起撑吧,这人怕晒,这白皮肤晒黑会心疼。”
“……”任庭守不知该用什表情面对陈希扬自恋。
“第种。”任庭守毫不犹豫地给出答案。
“诶?”苏泽没想到他会这果断,时间没反应过来。
“当然是选择第种。”任庭守表情很认真,“如果你那位朋友是真爱着自己恋人话,当然不可能选择第二种,那样对他和他恋人,都是非常残忍件事情。”
“可是……如果选择第种,那朋友以后生活就会变得团糟……”
任庭守垂下眼眸:“即便如此,觉得,这也是值得。”他情绪突然变得很低
陈希扬将伞柄往后靠靠,在身后留出大片阴影。聂臻感激地看陈希扬眼,加快脚步钻入伞下。
苏泽将这切看在眼里,向陈希扬投去个温暖笑容。
中午吃饭时候,陈希扬趁着任庭守去洗手间档儿,将聂臻和任庭守往事告诉苏泽。
苏泽听得阵唏嘘,同时对于究竟要不要让任庭守开鬼眼看见聂臻事情,也觉得不太好办,因为他自己就是开鬼眼从此不得安生最好例子。
但是若用牛眼泪,后遗症太大,如果任庭守就此将聂臻忘记,这对聂臻来说是个致命打击,等于是彻底抹去他在这个世界存在过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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