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烙突然想起什,跑到其中只年兽尸体旁,先是用脚尖
阿错敛笑意,往前踏出几步,伸手在空中虚晃晃,便有道妃红色结界笼罩下来。
阿错置身于结界之中,缓缓闭上眼睛,唇瓣开阖,无声地吟唱,同时双手相合胸前,十指翻飞,不断变换着咒印,仿佛凌空编织出串无形乐谱。
雪烙尚未从月刹带给他震惊中缓过神来,此时又被阿错举动搞懵:“这这这……这不是祭灵咒?为什阿错会这个?”
皇甫寻看着阿错姿态优雅背影,露出意味深长笑容:“也许,他也和月刹样,不想再韬光隐晦吧。”
雪烙恍然:“原来这两个人全都是深藏不露高手!”他说着顿,看向皇甫寻,“该不会你也是个深藏不露高手吧?有什本事也别掖着藏着,赶紧使出来吧。”反正他今天已经惊讶过度,不怕再来个。
又睁大眼睛关注着月刹举动。
年兽们见首领被刺杀,立即蜂拥而上。月刹也毫不迟疑,甩甩剑上鲜血便又迎上去。
月色皎然,月刹袭黑衣,孤身与年兽缠斗,手中幽蓝如条吐信长蛇,在兽群之间恣意游走,起落间,银辉忽明忽灭,仿佛潇洒从容舞者,又仿佛凌冽肃杀剑客。
雪烙张着嘴巴呆呆看半晌,才含含糊糊地吐出两个字:“好帅……”
阿错用胳膊肘顶顶他:“把哈喇子收起来。”
皇甫寻无奈地笑笑:“是真没什本事,上次不自量力,差点把命给丢,为此没少被阿错数落。这次是决计不敢再犯。”
沐浴在祭灵咒吟唱洗礼中年兽们,在经过最初躁动之后,竟渐渐安静下来,就连正在攻击月刹那两只年兽,也渐渐失战意,舔舐着伤口伏首退回去,似乎在主动求降。
月刹缓缓收剑,回头望阿错眼,颇有些嗔怨意味,似乎是怪阿错多管闲事。
“呵,真是好心没好报。”阿错喃喃自语着,撇撇嘴,撒手撤结界。
年兽们从结界中脱身,早已斗志全无,立时夹着尾巴落荒而逃,顷刻间便散得干二净,只剩下那些倒在血泊中死去年兽尸体。
皇甫寻也忍不住赞叹:“灭灵脉辟邪剑法精髓,总算是见识到。”
“可是月刹什时候变得这厉害?”雪烙有些迷惘,他记得上次遇到年兽时候,月刹明明被年兽攻击得很狼狈。
阿错嘴角带笑:“也许,他只是不想再继续韬光隐晦下去吧。”
三人言谈间,又有几只年兽哀嚎着倒在血泊中,但同时有更多年兽前赴后继地扑过来。
雪烙开始担心:“这些年兽怎都杀不完?总这杀下去,月刹再厉害也会被拖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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