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雷西欧回忆会儿,想起这事,有点想笑。
“你直在纠结这个吗?只是随口说说,你记忆恢复自然会主动对圣殿提出质疑,不必急于……”
“可现在已经在质疑。”
阿雷西欧看着圣者递到他面前打印文件,上面有大段勾画痕迹。阿雷西欧接过文件,是有关光暗平衡问题,这样话题从他复苏以来已经见过太多太多,这篇文章也没什特别,于
他最后问道。
只再多问这句,他想,如果仍是像以往那样,那就这样吧。
片沉寂,圣者侧过头隐藏左眼,仿佛在隐忍着什。阿雷西欧深深地吸进口气,又吐出来,模拟人类感官开始逐渐停摆,因为他自己觉得厌倦。胸膛里虚假跳动随着他步步离开逐渐放缓,他手触到房间门,最后下心跳终于也缓缓停止。
再怎模仿也靠近不人类,固有观念难以改变,也许这就是他跟神经病之间注定隔阂。
房门打开,外面灯光扑面而来,马上,室昏暗将被抛却身后,连带那段万年前昏暗岁月。
点受感染,于是他神情也轻松起来。
“所以,你想怎做?”
“等等看。”圣者说道,“祝衡是个挺重要棋子,保育中心不是容易潜伏地方,可以等等看他想做什,不过如果他目标……”
“是。”阿雷西欧接道,“那就太可惜。”
“是,太可惜。”
“……阿雷西欧。”
心跳开始复苏。
血族脚步顿住,这是复苏以来,他第次听圣者叫他名字。
阿雷西欧回头,圣者依旧靠在棺材上没有移动,手捂着左眼。他不由得往回走几步,他从没见过神经病露出这种神情,神经病断只手都不会叫痛。
“你还记不记得们曾讨论过,‘光明是善,圣殿是善’那个问题。”
如果真试图对三代血族下手,结果定很有趣。
“不打扰你休息,有消息再互通,先回去。”阿雷西欧从棺材上跳下来,轻巧落地,接着转向还靠在棺材上圣者,“你是不是还睡不着?不行话药量加些,祝衡至少不会在这方面害你。”
圣者闭着左眼,微微点头。阿雷西欧直觉他还隐瞒着什,这种隐瞒态度他无比熟悉,坐在他眼前仿佛又成昔日那个阴霾重重神经病,用他不懂眼神看着他,始终闭口隐瞒着某些话。
现在又是这样,他知道神经病心思比般人要重,他能理解。可他觉得现在已经不样,神经病没之前记忆,变得没那扭曲,他们没有必须敌对立场,刚才还交流共同敌人情报,阿雷西欧以为……他们之间会有个新开始。
“你没有什话要对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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