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向笛笑弯
眼睛，“你知道
是干哪行
？”
“你靠向人脱裤子挣钱，向腰缠万贯男人或者年老色衰女人，格伦……就是继父，他曾给你们这样人拉过皮条，所以
玛丽莲昂着她那纤细可人小脖颈，作出贵族小姐姿态欣然应允，结果发现对方只是请自己吃路边摊。
注意到小女孩目光直逗留在自己脸上，向笛不禁有些疑惑地问，“脸上有什
不对劲吗？”
“不是，”玛丽莲仍旧瞪圆蓝眼睛，眼不眨地望着眼前年轻男人，半晌才说，“你可真好看。”
眉目舒展，莞尔笑，“谢谢。”
“说真，你真好看。”金发小女孩抿抿红艳艳小嘴，突然又仰起头，脸骄傲地说，“不过褚画比你更好看。”
向笛传递某件东西，类似于纸条。
不但如此，他还在车窗被放下瞬间，看见车内人侧脸——警察局副局长范唐生。
但这辆平民化廉价车并不是范唐生贯座驾。也就是说为这次不能引人注目见面，他甚至换车。
※※※
屠宇鸣稍稍想想，当即动作麻利地开门下车，于对方转身离开前，出声叫住他。
“褚画是谁？”瞧见对方本正经模样，向笛便也收敛起笑容，故作认真地问，“你男朋友吗？”
“啊，对啊……”
小丫头还没把话说完，她身旁疤脸警探就不耐烦地插嘴道，“她寄养在那小子家里，那小子基本可以算作她养父或者哥哥。”
“屠宇鸣，你太讨厌！”小女孩气鼓鼓地撅起嘴，猛地抬起小脚丫，朝男人脚背狠狠来下。结果对方不为所动地向她耸耸肩膀，说，“你这点吃奶劲儿还没脚气发作来得过瘾。”
发泄未遂，玛丽莲转而又把气儿撒向坐于对面这个素昧平生家伙，“干你们这行不是可以挣好多钱吗？为什你还这抠门呢？”
“真巧。”向笛回过头，望着走向自己疤脸警探笑起来，“今天是周五，也是这周第五次遇见你。”
“在附近巡逻，拐到这儿时候突然想起来，你好像以前经常在这里……找生意，”屠宇鸣有些支吾地说，“你是唯个遭到‘雨衣杀手’袭击还活着人，没准儿他已经视你为猎杀目标……”
“是不是可以这理解，”向笛又笑，“你在保护？”
“在查案！”屠宇鸣大起嗓门嚷起来，“不过想着可以通过你抓住他！”
显而易见口是心非，但对方似乎也并不乐于揭穿，仅抿出个唇边浅浅弧度说，“当然，你在查案。”低头看见抱着洋娃娃跟下车金发小女孩，向笛冲她绅士地欠欠身，问，“可爱小姐，允许请你吃夜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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