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还顺利？”纪杭封端坐在驾驶席上，
见秦亦
表情就知道结果
。
“当然，小菜碟。”秦亦钻进车里，顺带关好车门。
纪杭封点点头，对着后照镜理理本来就很整齐领带袖扣还有头发，面发动车子面道：“接下来直接去天路吧，
刚才已经跟那边招收模特负责人打电话确认过。”
秦亦嘴里叼着根吸管，冲对方比个OK手势。
天路公司本部所在地其实并不在本市，而在北京，不过子公司倒是有，招收和训练程序跟本部也差不多。模特生活总是在全国甚至世界各地到处跑，这对于习惯窝在本市且不爱走路秦亦来说，还真是大挑战。
他从哪儿弄到这
大笔钱。
“幸好事先就猜到你是这个尿性。”得到对方肯定回答，秦亦便慢吞吞从上衣口袋拿出支笔——准确说，这是支录音笔，从进门那刻起他就开始录音。
秦亦按下停止又按播放，他们声音立刻原声重现，清晰地回荡在偌大办公室里。
“你！！”颜建好不容易缓过来脑袋又开始抽筋似疼，他脸色已经全黑，咬牙切齿地瞪着秦亦，恨不得咬下块肉来。
秦亦无所畏惧地跟他对视片刻，最终在他半分不退注视下，颜建缓缓拿起笔，在式两份离职证明下签字，然后重重把笔拍在边：“把录音笔给！”
到天路模特招收现场，火热程度远出两人预料，人山人海满眼都是人后脑勺，而且个子高身材好只多不少，即便是秦亦混迹在里面也并没有显得很特别。
“真不走运，今天赶上这波高峰期。”纪杭封推开身边个撞过来女孩，拉着秦亦往里面挤。
好不容易挤进去，话都没法跟工作人员插上句，对方直接不耐烦地甩过来张表单，又指指回收箱，示意填完放里面，然后就又被团团围住，拉关系、咨询还有审核之类工作忙不可开交。
纪杭封郁闷，如果走正常程序还特地找裴含睿干嘛，两人又在里面兜圈，这才在最里间办公室找着招聘总负责人。
而且有意思是，这时门外已经站好几个年轻人，有男有女，有模特也有经纪人，各自站着低声说着什
秦亦没有理他，把证明拿起来吹吹确定没有问题，才把录音笔随手抛，立刻就被颜建泄愤似折断。
“那就告辞，颜董。”秦亦心情不错地冲他挥挥手，吹声口哨，在颜建赶人之前迅速地离开董事长办公室，把身后传来怒不可揭咆哮声扔在边。
从这刻起……
I'mfree！！
秦亦迈着大步愉悦地离开T&D大厦，而纪杭封已经在楼下车里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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