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
卫韫手微微颤抖，太子含糊道：“所以，姚勇让人去给卫珺传信，说卫忠让他前去支援。卫珺让卫荣回去报信求援，姚勇派人拦截杀
卫荣……”
“然后
卫家
家，都葬送在里面。”
卫韫平静出声。
其实并不意外。
“那是太子！”
淳德帝怒吼，太子在地上拼命想要挣扎，卫韫却是按住他
头，半蹲在他身前，神色平静道：“陛下废，不就不是吗？”
淳德帝被这话激得双眼血红，卫韫转过头去，声音柔和：“殿下，您说清楚，父兄到底为什
死在哪里，他们为什会起进白帝谷，若您不说清楚，就当人是您杀，您看这是几条命？、二、三……”
“不是……”
太子挣扎着，含糊出声，反复道：“不是……”
头，太子这才稳定下心神来：“当初父兄前后出城，按照父兄习惯，绝不可能举家迁往白帝谷，可他们却都死在白帝谷中，太子觉得，这是为什？”
“这如何知道？”
太子僵着声音，卫韫抿口茶，淡道：“您不知道没关系。”
卫韫抬头看向淳德帝：“那陛下，所有罪就算在太子身上，还请陛下允卫韫取太子物。”
“你要什？”
这样结果，对于卫韫来说，本也是意料之中，没有半点奇怪。
然而却仍旧觉得心上翻涌着什，咆哮着让他想将手下人捏死在手下。
“那你呢？”
卫韫声音越发冷漠，而淳德帝坐在金座上，看着自己儿子，满脸震惊。
他本以为那战只是太子决策不力，却不曾想，那战姚勇竟是
“五、六……”
“是姚勇！”
太子吼出声来，含着哭腔道：“真不是！”
卫韫眼中眸色沉沉，面上却仍旧含笑：“姚勇如何让父兄起进白帝谷？殿下若说不清楚，便当殿下说是假话……”
“是他骗进去。”太子慢慢没力气，他感觉血从自己身体流出去，他微微颤抖，艰难出声：“卫将军兵分两路，自己先带两个儿子进去，留另只人断后在不远处。姚勇见敌军多之后，不敢上前，但是若是退兵，卫珺知道，不会饶他……”
淳德帝皱起眉头，卫韫微微笑：“项上人头。”
听到这话瞬间，卫韫已经扑出去，太子被卫韫猛地按着脸按在地上，他脸狠狠撞在地面之上，在黑色大理石地板上砸出个坑来。
血从太子头上流出来，太子拼命挣扎，旁边侍卫举着刀枪冲出来，将淳德帝死死护住。
淳德帝看见突然动手卫韫惊恐万分，躲在侍卫身后惊诧出声：“卫韫，你当真要谋反不成？！”
“陛下，”卫韫抬起头：“臣就是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什，这也是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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