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楚生……”
“是还是不是！”
楚瑜没说话，许久后，她慢慢出声：“是。”
说出这话时，她内心都在抖，然而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
力量，支撑着她。
她觉得自己似乎是有
依靠，因为有人站在背后，所以有任性资本。于是她抬起头来，再
次重复：“是。”
他颤抖着声：“
这辈子只有你，你别逼。”
楚瑜抬眼看他，微微皱眉。
“顾楚生，”她有些不解：“你什
时候开始，这样执着？”
顾楚生没说话，他狠狠盯着她。
什时候？
“有多喜欢？”
“也不算多吧，”楚瑜叹口气：“其实自己也不知道，只是顾楚生，既然知道自己喜欢他，那在想明白之前，不会放任自己伤害他。”
顾楚生没说话，片刻后，他轻笑起来：“守这多年，结果还是无所有。”
“算不上无所有吧，”楚瑜抬眼看他：“你如今二十岁，已经是礼部尚书，内定内阁大学士，顾楚生，你已经得到够多。”
“够什！”
”
顾楚生面上伤已经结痂，他笑着坐下，旁边人给他奉茶。
“今日不去早朝，为是什，大夫人不知道吗？”
楚瑜看着侍女上来，将早膳端上，她慢悠悠道：“顾大人意思，妾身听不明白。您要不要去早朝，又和卫府有什关系。”
“卫韫是厉害啊，”顾楚生喝口茶，赞叹道：“还真当他想杀，却不想是调虎离山。大夫人，昨夜顾某给您留来准备时间，还算足够吧？”
顾楚生笑，他点着头退后。
“好，好，知道。”
他说着，转过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
他早就不记得。
可这些他不能告诉她，若是告诉他，那他和她，就真再不可能。
他喘息着，平复着自己理智。
“你是绝不会答应，是吗？”
顾楚生,bao怒出声。
什礼部尚书，什大学士，这些他没得到过？
他辅佐过三任帝王贵为帝师，权倾朝野高官厚禄，这名利他上辈子早就要够看透，要是他还在意这些，当年能被卫韫斩杀？
他急促喘着粗气，盯着楚瑜。
“楚瑜，你别逼。”
楚瑜没说话，她低头抿茶，顾楚生目光锐利瞧着她，冷着声音：“大夫人，今日顾某来提亲，不知合适不合适？”
“顾楚生，”楚瑜淡淡开口：“这门亲事，怕是不行。”
顾楚生骤然捏紧拳，楚瑜抬眼看他：“想明白，或许有喜欢人。”
“有喜欢人？”顾楚生嘲讽笑开：“人这辈子谁不喜欢几个人，你在这个位置上，婚姻之事，还谈喜欢？”
楚瑜没说话，经经喝茶。顾楚生见她不回应，慢慢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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