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大概没钱吧。”
或者是不想为那样事出钱人。脑中突然出现仓持修在下五子棋时背影。
“真过分。所以让她上下楼梯,强迫她流产吗?那就难怪她会哭,会说她想要停止,这也是理所当然。”小衫义愤填膺起来。
“她为什会对他言听计从呢?”低声说。
“应该是不得不那做吧。想,阳子也很清楚自己不能把小孩子生下来。要是有钱话,可以不用想太多,就去医院拿掉孩子。假如她是比较会玩女孩话,说不定就会想到跟朋友说,向朋友筹钱去堕胎。”从她说话口吻听来,好像有认识朋友那做似地。
看着奈绪子,和她四目相交。她似乎不想开口。
“对方那个男想要让阳子流产。”不得已只好说。
“咦?是这样吗?”小衫脸完全没想到表情,轮流看着和奈绪子。
奈绪子微微点头,说:“大概是吧。”
“你没听说过吗?孕妇不能做激烈运动。快速上下楼梯更是不行。”
她看起来好像被对方说服。”
“是哦。这到底是怎回事呢?”小衫抱着胳臂,陷入沉思。
隐约窥见事情真相,但却不想要进步推论心中那个逐渐成型部分。因为,那实在太过悲惨,而且令人不舒服。默不作声地盯着老旧榻榻米缝隙,看好阵子。
“觉得这件事好过分。”奈绪子突然说句。
从这句话中,知道她也察觉到阳子泪水所代表意义。
“而且……”奈绪子继续说道。“猜她大概还喜欢那个男,所以才会照他说去做。她喜欢那个男,害怕要是违背他话,对方会讨厌自己。”
“她喜欢那种恶劣男人?”
“嗯。”奈绪子点头。小衫摇头低喃:“真是搞不懂女人啊。”
即便是刚上完晚班,那天无法入眠。纵然躺在床上盖好棉被,悲愤之情却不时从心中涌现,让辗转反侧。
和江尻阳子在游泳池里嬉戏时光,对而言是无可取代珍贵回忆,
“这是知道。”小衫将手放在用定型喷雾剂固定头发上。“为什要让她做那种事?带她去医院不就得吗?”
“因为去医院要花钱啊。”
“话是这说没错。”
“阳子家是单亲家庭,所以她不想为母亲添麻烦吧。再说,她大概也不想告诉母亲她已经怀孕事。”
“钱由男方出不就得吗?谁叫他要让她怀孕。”
“过分什?”迟钝小衫好像还不懂。
“电话里那个男啊。”说。“他大概就是让阳子怀孕人。”
“她哭着说她不想怀孕吗?”
“不是那样啦。都已经怀孕,说她不想怀孕又能怎样?”
“那是怎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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