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屋子里,才想到自己忘问件重要事。“她是因病去世吗?”对着川本房江儿子背影问。
“不,不是。”他背对着回答。
“那是意外?”
“嗯,也不是。”他往前走,似乎没有意思当场回答。
他带到间以纸门和邻室隔开约三坪大和室。知道,纸门另边是客厅,曾经有几次和川本房江在那里喝茶,吃点心。
“啊,等下。”他叫住。大可以无视他叫唤,奋力前行,但停下脚步。回过头,他贴近身边说:“家母不在。”
“意思是……”他轻闭双眼,摇摇头。“她不是不在家,而是已经不在这个世上。”
“什?”心脏猛跳下。咽下口口水,感觉有大块东西通过喉咙,接着股苦滋味在嘴里散开。
“她往生吗?”
“上个月。”说完,他点头,感觉他眼睛好像蒙上层雾光。
望向胸口。“噢,你是家具行人啊?”
被他这说,想起自己身上穿夹克上印着家具行标志,来时候忘脱。
“嗯,是,那个……到家具行工作之前,川本女士和聊很多……”
不想提起东西商事。眼前男人身上散发出精明干练上班族特质,想必经济状况不差。此时就算再怎强调自己找川本房江买黄金没有恶意,他终究难以理解。
“你和家母是怎认识呢?”他话中带着警戒语气问。
三坪大和室里头放座小佛坛,上
“这样子啊。那样话,那个……”说不出“请节哀顺变”。
“既然你特地来,能不能帮她上柱香?想家母也会很高兴。”
“可是……”
“可以吧?”他全身上下散发着股不容抗辩压迫感。不由得点头。
跟在他身后走进玄关,在熟悉地方脱掉运动鞋。然而,那里却没有任何双妇人鞋子,只有男人皮鞋和凉鞋。
“这个嘛,嗯……”抓抓头,无法立即编出套说词。要是仓持话,定有办法含混过去,可惜没有那种能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脑中浮现仓持,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是经由朋友介绍……”
“朋友?介绍?”他皱起眉头。他会惊讶也是理所当然。谁会相信个二十岁上下男人经由朋友介绍认识老妇人这种鬼话。
“不,嗯,是不知道朋友怎认识川本女士啦,”继续抓头。“不过,他说有个老婆婆对他很好,还会陪他商量事情。说也想见见她,朋友就将她介绍给……”说话语无伦次,内容显得支离破碎。
向后退步。“啊……如果她不在家话,改天再来好。”打算转身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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