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金
收据。”
“没错。当签约者支付现金时，在还没收到证券之前，推销员会将这张纸交给签
“真是卑鄙……”
低声咒骂道。
“们还有
件事情要向你确认。”刑警竖起食指。“据你所说，签约程序是这样。是先让客户将钱汇进公司账户，当公司确认钱汇进来之后，再将购买纯金收据——应该叫做家庭证券，以邮寄方式，或由推销员直接送到签约者手上。另个方法则是当推销员从签约者那里收到现金之后，将钱带回公司，再请公司发行证券，直接交给签约者。对吗？”
“对，就是那样。”
“问题是第二种签约程序。”刑警说。“如果是那种做法，推销员只要想办法弄到家庭证券，就可以将现金据为己有。”
“咦……？”霎时感到困惑，但随即理解
他意思。“话是没错，可是客人只要打电话到公司确认，推销员诡计马上就会被拆穿。”
？”
“不，现在完全没跟之前公司人联络。”脑中浮现仓持脸，但试着不去想。事实上，自从搬出他公寓以来，甚至没跟他通过电话。
刑警用指尖轻轻地敲着桌面。“们最近才知道，你辞呈好像没有被受理。”
“咦？”
“换句话说，当公司破产时候，你还隶属于公司。”
“般是这样没错。不过，在你辞职之后那家公司内部怎
也称不上是般正常状态。原本证券发行或管理都应该严格执行，如今却是任意伪造，简直到无法无天地步。简单来说，只要稍微知道公司内情人都能轻易制作证券，至于为什要伪造证券，应该不用多做说明吧？东西商事干部们很清楚，那种证券再过不久就只是废纸张。他们打着纯金收据名目，但打从头就没有纯金这种东西，所以不管是谁用那种废纸胡作非为，对干部们而言都无关紧要。”
“实际上有人那做……有人把钱据为己有吗？”
“好像有。正确来说，有迹象显示有人那做。”
刑警将张影本放在桌上。那是份文件。看过无数次表格。
“你知道这是什吧？”
“不可能。确实把辞呈交给个叫做山下人。”
“山下……业务部长吧？”
点头。被刑警这说，才想起山下头衔。
“不过，事实就是如此。所以说，公司直以来都有支付薪水给你。至少帐面上是如此。”
“没有拿过那种钱。你们调查就会知道。”从椅子上起身强调这点。刑警笑着安抚。“这们知道。所以才说是账面上嘛。再说，还有其他和你样幽灵员工。干部恐怕是用你名字来分配公司钱，因为他们知道公司迟早会面临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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