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说:“其实也很好奇,为什忠叔明明已经知道这多,却还什都没给表舅公说。至于韩勋投资那些资金,对来说不过锦上添花,就算收回,也对们家起不什毁灭性打击,最差不过是重头再来。比这更艰难时候,都已经熬过去,您说,还有什好怕呢?”
韩忠知道林墨说得不是假话,暂且不提别,韩勋通过韩家转手出去地下钱庄将资金转到林建名下,就算国际刑警来查,那些钱也是林建好运从赌场赢到,再往下深挖也挖不出什来。除非林建和韩勋另外订协议,否则这些钱就真全是林家,谁都说不少分。就他所知,小少爷可从来没跟林家订过什书面协议。
撇开资金这点,韩忠其实非常欣赏林墨。他早就已经将林墨家情况调查得清二楚,所以深知林墨所说‘最艰难时候’是什,他真很难想象,个在象牙塔里长大农家少年竟然真靠己之力将摇摇欲坠家撑起来。即使没有小少爷介入,他也有充分理由相信,林墨将来绝非池中之物。其实已经用不着将来,单看林墨现在在京城里开
时候时间充裕话,就带小书起去吧,长长见识,如果可以话,再拜访下外婆娘家人,结妈妈生心愿。”
忠叔显然没想到林墨竟说得如此坦荡,真如聊家常般,轻轻松松把话题绕开来,真是只小狐狸。
“以为你会叫少爷声表舅。”
林墨依然副波澜不惊笑脸:“和韩勋相识时候,还不知道他是表舅,直称呼他名字,他不介意就直没改口。再说,你们M国人不是都很习惯直呼姓名吗?”
不错,这小家伙年纪不大,装傻功夫可真是炉火纯青啊。
忠叔喝口香醇蓝山,敛去笑容道:“已经知道你和小少爷之间事情。”
这个结果,在林墨看到忠叔单独来找他开始,就已经预料到。韩勋离开京城已经有半年时间,期间只过年时候回来过次,忠叔既然说他知道他和韩勋之间事情,肯定不仅仅是猜测。不过,林墨更好奇是,他既然早就已经知道,为什现在才来找自己?他这趟,真正目又是什呢?上辈子,忠叔并没有来京城帮韩勋打理产业,这世却忽然出现。韩老爷子将左膀右臂派到韩勋身边,真正想要监管恐怕不是产业那简单吧?
林墨沉默片刻,依旧从容看着忠叔:“然后呢?”
忠叔被噎得差点忘词。说好,小家伙被吓得‘花容失色’剧本呢?
忠叔难得起几分逗弄心思,继续沉脸道:“你就不怕把事情告诉老爷吗?你就不怕老爷知道后,把少爷转到你父亲名下资产收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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