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眯起眼睛,他暗示天已经黑,难道是跟样迫不及待吗?在餐桌上就开
上午举行完仪式之后,两人直接去同性婚姻登记机关,只需要提供身份证明,签上彼此名字,登记证明就算是完成。
看着手里轻薄两张纸,骆丘白觉得既荒唐又疯狂。
短短三天时间,他就从无爱身轻光棍,变成被婚姻套牢已婚男,这种坐过山车节奏,也不知道是祁沣疯,还是自己陪着他起疯。
领完证之后,摆在两个人之间最大问题就是“新婚之夜”怎过。
骆丘白紧张,祁沣也不见得轻松到哪里去,从拿到登记证明开始,他情绪就很,bao躁,原本就又怪又臭张脸直瘫着,谁跟他说话都爱答不理,那副样子像是焦急等待着什样,直到两人共进晚餐时候也没有缓解。
这瞬间,他甚至都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做戏。
远在重洋S市此时已经是黑夜,祁家大宅里灯火通明。
孙道长摸着胡子看着窗外,语气凝重,“老爷,这个时候少爷估计已经跟那个姓骆孩子结完婚,难道您真点也不在乎?”
祁老爷子合上报纸,顿下才慢慢开口,“小沣跟据理力争,定要跟那个姓骆孩子结婚,否则宁愿,bao毙身亡,也无可奈何。就他这个孙子,他只对炉鼎有反应,现在逼他找女人也没用,还不如干脆送他个顺水人情。”
“那就放任他找个男人?如果是这样,小沣有没有炉鼎有什区别,反正祁家都是绝后。”
“祁少爷,你总往窗外瞧,到底在看什?”
骆丘白咬着餐叉,被祁沣认真严肃表情搞得头雾水。
祁沣看他眼,表情仍然不悦,为什都结婚,他妻子仍然不改对他称呼,难道是在等待今晚洞房花烛夜时候,在床上给他惊喜?
想到这里他嘴角松动几分,“等天黑。”
“天黑?”骆丘白看着窗外已经开始擦黑天空问道,“这不是已经黑吗?”
孙道长焦急,祁老爷子却嗤笑声,摇摇头,“道长,小沣还不到三十岁,只要能保住命,他日子还长着,不愁没有后代。”
“这个孙子脾气虽然倔强,但性格耿直单纯,他只是没有开过荤,头次碰上个有反应人,忍不住想要霸占罢。等到他尝荤腥,阳气纾解开,炉鼎不过就是个可有可无东西,到时候谁还会放着温软女人不要,去选个硬邦邦男人?”
“可……”少爷是专之人,那孩子又是罕见芙蓉勾,这样人他真能舍得放手?
后面话孙道长没有说出口,祁老爷子已经拄着拐杖上楼梯。
夜色沉寂,清凉风垂在脸上,空气中带着潮湿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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