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祁沣走过来,赤==LUO胸膛压上来,把骆丘白覆盖在满是莲子和花生床上,居高临下,目光深邃危险。
骆丘白傻眼,醉酒后脑袋完全不够用
骆丘白喝云里雾里,推开雕花大门就看到片大红色,红色纱帐、红色被单……还有红色龙凤呈祥蜡烛。
切都透着浓浓中式味道,如果不是他还有几分清醒,知道自己身在离祖国十万八千里瑞士,真要以为闯进谁家洞房。
他被这鲜艳又寓意十足颜色刺激脸色通红,双腿没有任何征兆发软。
祁沣扶着他坐在床上,他下意识歪,摸到床花生、莲子和大枣……
早生贵子什,哪怕他知道祁沣没这功能,也忍不住被囧到。
始勾引他,真是YIN==荡,不过作为丈夫,被妻子这样暗示,他心情不错。
“既然知道天黑就赶快吃,别磨磨蹭蹭,今天是们洞房花烛夜。”
祁沣伸手把自己面前基本上没怎动牛排切成大小均匀丁,浇上骆丘白喜欢吃黑胡椒汁,推到他面前。
“洞房花烛夜”这五个字,像热水样瞬间浇在骆丘白脑袋上,呛得他剧烈咳嗽几声。
虽然明白祁沣压根对他做不那档子事,但是跟他同床而眠,肯定免不像上次那样,被他又搂又亲又抱,最可怕是他到现在还没闹清楚,为什会在祁沣床上做春XXX梦,这时候跟他同床共枕,怎想都不明智。
他低咳声,沙哑着嗓子问道,“你扛那两个大旅行箱里,原来都装这些玩意儿?”
酒醉芙蓉勾,就像泡在醇酒里胭脂,缓缓在心尖上晕开,留下活色生香勾魂摄魄痕迹。
祁沣呼吸瞬间不稳,情==潮仅仅因为他句话就铺天盖地袭来,他不说话,瞬不瞬看着骆丘白,扯开自己领带。
骆丘白目光发昏,对不准焦距,但潜意识里觉到危险,“……觉得吧,咱俩得分床睡,原因呢,是这样……”
后面话还没说出口,祁沣衬衫和禁欲黑色礼服就随着他声音起落地。精壮结实胸膛露出来,在氤氲烛光里像是被涂上层惑人油脂,让骆丘白这个纯GAY,有点口干舌燥。
但是他们俩已经结婚,就算是演戏,他也得敬业点,不能连金主被窝都不进吧?
想到这里,骆丘白瞬间紧张没食欲,盯着桌子上瓶葡萄酒,眼闭就给自己倒满满杯。
酒壮怂人胆,只要喝醉,就随便祁沣怎样吧,反正他也没法真把自己怎样。
顿晚餐,两口子吃各怀鬼胎,骆丘白拼命地灌酒,祁沣不停地看时间。
好不容易结束,到酒店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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