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越来越激烈,身上狂潮席卷而来,恨不得直接把骆丘白吞进肚子里。
可是骆丘白此时却愣住,刚才笑容因为他话僵硬在脸上。
远处还放着大束玫瑰花,桌子上蜡烛也没有燃尽,圆滚滚小猫正因为看不懂两个大人游戏而躲到桌下舔自己小爪子……
玫瑰晚宴,烛光舞步……
这些看似浪漫东西,在这刻变得有些刺目。
U=头,骆丘白打个哆嗦,“唔”闷哼声,前端家伙也硬起来。
这可不妙啊……
骆丘白头皮都麻,脑袋里维持着最后丝清明,举手投降,“嗯……你丫先……松开!别亲哪里……怕你,你去吃药吧……,给你用嘴!……”
他靠在墙上,被祁沣折腾两腿发软,敞开衣服露出平坦光洁胸膛。
昏黄烛光像是在他身上涂层哑光蜜,在肉色皮肤下衬出浅浅层红晕,他胸口剧烈起伏,嘴唇是红,带着成水光,内里活像是散发着无声媚……
他避开祁沣吻,挤出笑容小声说,“以为你是想跟说别,没想到还是上床。”
这句话祁沣没有听清,他捧着骆丘白脸,用嘴唇覆盖住他,心脏跳得飞快。
骆丘白眨眨眼睛,觉得眼眶有些酸,得,不过是空欢喜场,这没什。
祁沣碎吻不停地落在他脖子里,彻底扯掉骆丘白上衣,憋晚上不好意思说出口话,在这刻像是挣脱牢笼猛虎,凶猛冲出来,却轻柔落地。
他说,“丘
祁沣看到妻子这样活色生香,目光彻底暗下来,像是随时准备出击猛兽,瞬不瞬盯着猎物,喉结滚动,将近三十年才破开情==潮再也无法控制喷涌出来,他迅猛扑上来,只手牢牢箍住骆丘白胳膊,另只手探进他裤子,摩挲着他神秘丘缝。
“你这人!”骆丘白没想到他这固执,自己都这解释仍然冥顽不灵,又好笑又好气推他下,“你他妈折腾这多花招,就是为跟上床?”
“不然呢?”相爱人不管如何折腾,最终不都应该灵肉合吗?
祁沣不停地吻着他嘴唇,决定这次不再迁就,章煦或许说对,在跟媳妇无法沟通时候,霸王硬上弓才是最有效。
他整天时间都在跟别人在起,什孟良辰、叶承……这些人都能时刻看到骆丘白,只有他不行。明明任何时间都可以看剧本,却定要在两个人最亲密时候说出这样话,更何况就算是不拍戏,他倒要看看谁敢难为他祁沣人,可惜他妻子连这个都不懂,宁愿为其他任何事情妥协,也不愿意跟自己亲热,结婚都个多月,他们才上过两次床,这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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