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良辰目光变得格外锐利,瞬不瞬盯着骆丘白慢慢开口,“你每句话都离不开祁沣,爱这卑微你不累吗?”
“知道无论现在说什,你都觉得像是在故意诋毁破坏你跟祁沣感情,但是你仔细看过自己现在是什样子吗?”
“提到祁沣,你就连魂都丢,口口声声不能让他误会,不能让他不开心,爱这小心翼翼,就跟当年你有什分别。”
句话让骆丘白沉下脸,他冷笑声,“既然你也知道当年有多卑微,还能这理所应当享受,现在就没资格说这种话!”
孟良辰脸绷紧紧,目光深沉,“对,当年是错,所以正是因为知道自己错有多离谱才想要劝你别重蹈覆辙。”
曲悠扬蓝调放到尽头,咖啡厅里陷入短暂沉默。
午后阳光随着时间流逝慢慢倾斜,在桌子上留下坑坑洼洼光斑,就像对面而坐两个人此时关系。
没有音乐屋子里,气氛凝滞到极点。
骆丘白深吸口气,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纸币放在桌子上慢慢开口,“该说已经说完,良辰,不想让祁沣有什误会,所以以后除工作关系以外,不会跟你再这样单独见面。”
孟良辰回过神来,嘴角勾起抹无法掩盖苦涩,那双总是温情脉脉眼睛里涌出寂寥,“就连做朋友也不可以?丘白,以为就算们不是恋人,至少也是知己,解就像你解样,们这多年相处并不是假。”
“你旦喜欢上谁就不计下场付出,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可是你想过跟他在起代价是什吗?”
句话把骆丘白气笑,“们已经结婚,付出代价再惨重,也不会比你当年坑得惨。”
孟良辰摇摇头,脸笃定看着他,“你错,正是因为你们结婚,你才会跌比们当年还惨。”
“爱情是两个人事情,可是婚姻是两个家庭事情。像
骆丘白摇摇头,紧紧抿着嘴角说,“从来不信什分手之后还能做朋友,能说出这种话人只能说明根本就不在乎这段感情,说句自私点话,绝对做不到看着自己喜欢人跟别人在起,还能笑着送上祝福,所以也不能跟你做朋友,任何让祁沣不开心事情都不会做。”
说完这话,他对孟良辰露出礼貌笑,转身就走。
“你们根本就不合适。”
孟良辰句话让骆丘白停住脚步,他有些苦恼笑笑,转过头说,“良辰,看在曾经崇拜你这多年份上,能不能不要再说这些置气话来破坏对你印象?感情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不是他怎知道们合不合适?”
“确不是他,但是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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