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残阳歌》首映档期爆满,秘书没有买到包场票,对此祁沣非常生气,不得已只能买普通票。
两个人走进影院时候,前面广告已经放大截,黑漆漆影院里,观众目光都在屏幕上,谁也没有注意到最后排多两个男人。
骆丘白戴上祁沣早就准备好帽子和墨镜,脱掉身上西服,只穿件白衬衫黑裤子,普通毫不起眼,没有引起任何人怀疑,而祁沣第次跟这多人起看电影,直皱着眉头,很显然还在为秘书失误而不悦。
骆丘白心情非常好,他从没想过能跟祁沣在这种拥挤人潮中做十来岁小情侣才会做事情,这种感觉很新鲜,也很刺激,或许稍微不注意他们就会被人发现,登上第二天报纸头条,不过这种小时候做坏事怕被人发现心情,也让人非常满足。
影院里熙熙攘攘,直到广告结束之后,整个屋子才彻底安静下来。
同意隐瞒们婚事,也不需要穿成这个鬼样子出现在这里。自己妻子,见面还要像偷情样,还不都是因为宠着你!
即使看不到男人被遮盖严严实实脸,骆丘白也能猜到他此刻表情定是别扭又害羞。
他笑得直不起身子,这时男人把个保温瓶丢给他,没好气说,“你到底要不要去看电影,不去看就算,走。”
说着他撂下这话,转身就走,骆丘白打开保温瓶看,里面装着鲜榨酸溜溜果汁,因为他胃最近直不舒服,祁沣勒令禁止他吃任何凉,所以就连这时候拿过来果汁都是加热过。
看着男人硬邦邦背影,骆丘白笑眯眯小跑两步,凑上去叫他,“祁沣?祁沣……祁沣?”
悠扬笛声响起,沙沙风声拂过,大片翠绿色竹叶随风而动,婉转音符像是从每个竹叶缝隙间流淌而过般,慢慢飘向蔚蓝色天空,马蹄声传来,个青衣人坐在马车上,手里拿着只白玉笛子,旁边白衣人偷袭,他侧头避开,跃到竹林之上,回头露出双带着笑意丹凤眼,白衣人紧随其后,笑着啐口,“岳朝歌,你耍赖!”
笛声与笑声越飘越远,青白两道身影在
“闭嘴!”
“怎这喜欢你呢。”骆丘白戳他下,祁沣当即顿住脚步,脖子都僵住。
这时候骆丘白得意洋洋嘿嘿笑,拉起他胳膊往他口袋里摩挲,“电影票呢,你放到哪里?马上要开始,你就当打发时间陪看看呗。”
“……”祁沣不说过,藏在围巾下嘴角紧紧抿着,过好会儿才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电影票,口气不善说,“只是随便看看,不是为你。”
骆丘白笑得更欢,点点头说,“那辛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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