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注意力这时候终于放到小家伙身上,他皱着眉头不悦看他眼,“这是从你哪儿弄来
骆丘白嘴角情不自禁勾起,连眼睛都弯起来。
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跟祁沣斗过嘴,这个口是心非男人在很长段时间里只存在在他记忆中,如今记忆终于复活,祁沣那鲜明站在他面前,那古怪又别扭性格点没变,这世上估计再也没有个人能臭屁成这样,还让他如此喜欢。
他笑着低咳声,把团团往上驮驮,点头“哦”声,“那……飞十几个小时,辛苦你。”
祁沣脸色古怪,皱着眉头看骆丘白很久才不情不愿从鼻腔里发出声单音。
他其实很想说点煽情话,就像别人那样,问问骆丘白这年都在干什,怎会突然读音乐学院,生活过好不好,有没有……想过他。
他张嘴,祁沣就确定自己绝对没有眼花,眼前站着这个人就是他整年不见妻子。
这银=荡声音世界上就不会有第二个!
他慢慢逼近,锋利眼睛紧紧地锁住骆丘白,那种热度像是恨不得在他身上烧出两个窟窿。
“嗨什嗨,你连也不记得,嗯?”
他声音太冰冷,刚落地就把整个卫生间气氛冻成冰块。
不过这些话,想起来就恶心死,他说什也不能在妻子面前说这丢脸事情。
骆丘白看着他变来变去脸色,也是有肚子话要说,他可不信祁沣整年都不联系他,突然出现在音乐学院卫生间里是什巧合,但是那久没见,刚见面就问“你刚才在厕所里干什?”实在是很丢脸。
两个人视线在空中撞在起,接着又赶忙挪开,心里那想念这个人,时间反而近乡情怯。
“唔啊……”
就在这时,被爸爸抱在怀里小家伙突然发出声音,像是在催促爸爸离开这个地方,大眼睛眨眨,完全不知道两个大人在搞什。
骆丘白还处在震惊之中,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两个人怎会在这种情况下遇到,定是哪里出问题。
“不是,只是时没反应过来……”骆丘白咽咽口水,把男人从头到尾扫遍,哭笑不得扯出抹笑容,“那个……祁沣,你到底为什会出现在这里?”
“你这是什口气,你很不想见到是不是?告诉你,也懒得看到你,今天只是个意外,别自作多情以为会特意飞到美国来看你。”
祁沣没等骆丘白反应过来就厉声开口,那语速快简直像说晚点就会被别人拆穿样,张脸紧紧绷着,双手还抄在口袋里,神情带着不屑可是耳朵热度仍然没有消散。
也没说你是特意飞来美国找,你这急着承认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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