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骆丘白尖锐叫声,觉得自己要被分成两瓣,全身肌肉剧烈收缩。
“闭嘴!”
两个人同时颤抖下,骆丘白大口喘着气,只手死死地抓住祁沣肩膀。
“太……大……你先别动,缓缓……”
被劈开感觉带着疼痛,鲜明就像第次,祁沣挑挑眉毛,勾起抹恶劣笑容,“孩子都生,怎会疼?”
“你他妈放……放屁!”又不是用这生当然会疼!更何况你不看看你自己长多大玩意儿,这他妈是人类该有家伙吗?!
骆丘白狠狠瞪他眼,却不知道自己此刻湿漉漉眼睛带着红晕,挑眉瞬间像是带钩子,直接让祁沣呼吸粗几分。
你都不想……”
如果你想,肯定早就分开腿在床上等着。
极度罕见示弱表情,让骆丘白心陡然软,“没有……”
“那你想吗?”祁沣眯着眼睛问他,可是似乎也不急着要答案,自顾自说,“很想你,每天都在想着,要是见到你应该怎X你,你憋整年,不信你摸摸。”
他往前挺,坚硬大家伙下子撞到骆丘白手心里,他埋怨瞪他眼,委委屈屈嘟哝,“都怪你。”
他暗骂声,箍着他腰大力抽云力起来,坚石更肉块每次都连根没入,再毫无保留抽出来,速度又快又狠,像是把这年多等待全都次性补回来。
“啊啊!嗯……慢、慢点!”骆丘白被撞发出串闷哼,瞬间拔高芙蓉勾对宿主影响力并没有因为时间而消退,此刻再次钻进祁沣四肢百骸,像是在本来就滚烫火焰上又浇桶热油。
妈,口口声声喊疼,还个劲儿让他慢点,那你就别发出这恶劣声音啊!
他妻子完全是在玩欲擒故纵,体质都变,碰就出水,还好意思要求这个要求那个,真当他这个做丈夫看不出来吗?
祁沣哼声,眼睛赤红片,精壮结实手臂把攥住骆丘白腰,逼着他坐在自己身上,陡然变换姿势,让骆丘白因为重力作用,下子跪在床上,狠狠地把石更块吞到前所未有深处。
三个字落地有声,接着还没等骆丘白反应过来就突然分开他腿,把自己顶进去。
“呃啊!”骆丘白剧烈抖下,身体被破开感觉太过鲜明,让他情不自禁扬起脖子发出声尖锐闷哼。
禁谷欠那久,身体早就恢复最初紧致,当尺寸骇人大家伙整个顶进来时候,就像根滚=烫楔=子,直接把他从头到尾贯穿。
祁沣像囚困已经野兽终于出笼般,发出声酣畅低=喘。
他缓下,往外抽出来点点,接着又从头到尾末=根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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