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正为自己占“美人”便宜而沾沾自喜时候,只钢筋般胳膊突然搂上来,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把他压在床上,接着座“高山”就把他压个结实。
“你每天除勾=引还会做别事情吗?”祁沣没好气开口,声音低哑,目光深邃灼灼,可是耳朵却在逆光下透着点点红。
骆丘白愣下,接着恍然大悟,“靠,你装睡!”
祁沣从鼻腔里不咸不淡发出声冷哼,“是你银=荡目光看得忍无可忍才醒过来。”
“那你不会在看你第眼时候就睁眼吗?”骆丘白瞥嘴。
人,隔壁就是小孩子,不要脸不要皮滚晚上,实在是……对不起“爸爸”这个称呼。
都怪大鸟怪长得太招人!
骆丘白撇撇嘴,悄悄地侧过身看着躺在身旁祁沣。
男人睡着样子,跟年前毫无二致,放下那张冷冰冰面瘫脸和别扭古怪脾气,他睡相就像个孩子,浓密睫毛整齐排列,坚毅脸部线条上带着点还没来得及剃掉胡茬,光=LUO精壮上身在太阳照射下,每块肌肉都那迷人。
这张脸已经太久没见,以前只能靠记忆去想想,靠照片去摩挲,可现在男人就这样沉稳躺在他触手可得地方,那分离年漫长时间也突然变得微不足道。
“那是因为要看看你准备用什恶劣手段来勾=引,不行吗?”祁沣瘫着脸挑眉,声音却不自觉抬高几分,这种时候般都代表他底气不足,骆丘白已经摸清规律。
“好好好,是勾=引你,那你能起来吗?快被你压断气。”
祁沣不搭理他,双臂收,把他拽进怀里,接着塞进被子里面,似乎准备抱着骆丘白睡个回笼觉,顺便倒个时差。
两个人胸膛贴着后背紧紧挨着,骆丘白本想笑话他折腾晚,还没自己这个挨X体力还,结果还没等开口就感觉到屁=股后面戳上来个硬邦邦东西,正好抵在他两丘之间。
骆丘白愣下,接着反应过来那是什,接着脸上阵红阵青,“你他妈…
这个地方没有人认识他骆丘白,也没有人会阻止他跟这个男人在起,加州是允许同性结婚,所以哪怕他们手牵着手走在阳光下,也没有人会对他们说三道四。
嗯……这样真好,要是直能这样就再好不过。
骆丘白深吸口气,觉得自己获得新生,忍不住伸出手指悄悄地勾勒着男人五官,从平直眉骨到笔挺鼻梁,都说男人鼻梁是否挺直跟下面那根大小是成正比,很显然大鸟怪充分印证这个道理。
骆丘白偷笑,指尖落到祁沣微微抿起嘴唇上,心中动,凑上去偷偷亲下。
只许你偷袭吗?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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