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挑挑嘴角,冷硬补上最后刀,“孟先生,想想你自己都做什吧。现在丘白事业刚刚有点起色,你又要旧事重提,以前别人最多怀疑他是同性恋,现在你是准备给他脸上盖个GAY红章吗?”
孟良辰颓然用双手撑着额头,想到那些污蔑报道还有骆丘白掩盖整张脸公益广告,他剧烈喘气,过很久才哑声说,“祁先生,真不知道该说你自私还是无私,你为霸占他,不让说出真相,是准备让他辈子带着污点?”
“你错。”祁沣倾身向前,强势强硬像座屹立不倒山,硬生生逼退孟良辰几步。
“你早就应该赎罪,至于怎说才不会再害丘白次,孟先生你是聪明人,不需要多说,丘白还在家里等,没有他睡不安心。”
“晚安孟先生,明天跟你起拭目以待。”
情,这些只有能帮他,祁少爷你再大能耐,也帮不他!”
祁沣挑挑眉毛,好整以暇靠在椅子上,嗤笑声,“那你早干什去?当初事情刚爆出来时候,你说这话兴许还能救他,现在过年不过就是欲盖弥彰,有人相信吗?”
“以为孟先生当丧家之犬跑出国这年,多少应该有点长进,没想到还是这自私自利。你想保全自己名声时候,就丢下丘白跑出国,现在想公开,怎就这笃定丘白愿意陪着你?”
“你想出柜请随意,没人拦着你,可是你把出柜当成恩赐,就因为看丘白可怜,所以就可以像逗小狗样回来哄哄他?当初你跟你苏清流,伤妻子,还没跟你算总账,你现在还有脸说这个,不把他害死你不甘心是吗!?
孟良辰呼吸急促,手指紧紧抓着桌沿,“只是要把当年事情说清楚,帮他洗清冤屈,怎成害他!?”
说完这话,他冷着
祁沣讥笑更明显,双眼半眯着,在深夜里没有丝温度,“如果是你就不会这做。”
“有几个问题,希望孟先生帮好好解答下。”
“当初是不是你主动招惹丘白?你跟他在起时候心里还有别人,是不是对他不忠心?当初苏清流z.sha,你敢说你没有把自己责任全都推到丘白身上?”
“从开始你潜意识里就认为没有骆丘白,苏清流就不可能死,那没有你话他们俩活岂不是更自在!要说,最该死人是你,最该身败名裂也是你,可是这切全都由别人替你抗,每天晚上睡觉,想到苏清流死,还丘白这整年煎熬,你就不怕鬼敲门吗!”
祁沣每句话都像是装刀片,咄咄逼人口气和锋利目光,几乎要把孟良辰凌迟在当场,他时竟然不敢跟祁沣对视,整张脸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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