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淮江难得笑声,“哟,还挺可爱。”
说着他伸手去摸小家伙脸蛋,小家伙也不怕生,在他掌心蹭蹭,笑着“呜啊”声。
“是你儿子还是祁沣儿子?都没想到你有这大胸襟,连祁沣跟别人生孩子你都能这热心肠照顾。”
骆丘白被呛下,嘴角抽抽,“您从哪儿看出这是祁沣跟别人生儿子?这是儿子,如假包换。”
郑淮江嗤笑声,意味深长看骆丘白眼,“哦,不是祁少爷跟别人生,难不成还是你生?”
》最终总决赛也还有段时间,他就给自己放个短假,好好地在家里陪团团和祁沣。
团团出生在国外,从没有来过S市,走在大街上看到跟以前马路上头发颜色不样人,总是忍不住好奇,天天咿咿呀呀吵着骆丘白带他出去玩。
这天,郑淮江给骆丘白电话,约他出来见面,骆丘白就顺道把儿子带在身边。
今时不同往日,骆丘白不敢光明正大带着儿子逛马路,不得已带着厚重帽子和围巾,借辆破旧桑塔纳,载着团团就去约定茶馆。
这家茶座位置偏僻,平时很少有人来,但环境清幽,竹叶深深,老板又是郑淮江熟人,也不会碎嘴,所以这里是个闲聊好去处。
骆丘白剧烈咳嗽声,实在有点尴尬,虽然郑淮江是老熟人,可是他也没打算把自己怪异体质告诉祁沣以外任何人,忍不住摆摆手,“没有事,别瞎说。”
郑淮江啧啧两声,“那就是领养?是不是出国那段时间犯相思病,所以才领养个跟祁沣长得这像孩子?不过这种几率比中彩票还小吧?”
“不过也难怪,当时祁家老爷子把你坑那惨,到今天才算是缓过劲儿来,你鼓捣来个跟祁沣长得六七成相像孩子,没准那老家伙还能对你客气点。”
听到“祁老爷子”这几个字,骆丘白就头大,从回国到现在,他直刻意忽略这个人,不是他心眼小,而是不知道该用什态度去对面这个害过他,却是祁沣至亲老人。
现在突然提到这人,他又忍不住想到以前那些糟心事,当即咳
小家伙第次来这种地方,新奇不得,睁着大眼睛到处看,穿着件浅蓝色有小兔耳朵卫衣,嘴里还叼着奶嘴,引得几个服务生忍不住发笑。
郑淮江比骆丘白先到,看到他带着个小家伙走过来时候,下意识挑挑眉毛。
“真没想到你消失年还能弄回来个孩子,这小家伙什来头?”
骆丘白点杯碧螺春,笑着说,“这是儿子,团团,给叔叔问好。”
说着他举起团团肉呼呼小爪子冲郑淮江挥挥,小家伙配合傻笑声,两只眼睛都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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