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他还在往回赶路上。
骆丘白舒口气,伸个懒腰说,“小感冒,没什大事,现在已经退烧,你要是忙就先别赶回来。”
祁沣没有说话,隐隐约约似乎暗骂声,像是在骂自己竟然不在身边。
骆丘白笑笑,“小家伙现在正睡觉呢,你要听小呼噜声吗?”
祁沣又没说话,过好久才憋出句,“不要吵醒他。”
“你抱着个孩子去医院,是生怕明天头条不是你对吧?”郑淮江停下车子忍不住开口,“你把孩子给吧,开车回去,带你儿子去看病。”
“他第次长病,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怎行?”
骆丘白低头看眼紧紧抓着自己衣服不松手小家伙,把他又搂紧几分,他不能因为自己连儿子不顾。
就算被记者逮住又能怎样,他自己亲儿子有什见不得人?
骆丘白这想就更坚定去医院决心,拉紧脸上围巾和口罩,压低帽子,抱着儿子下车。
“对不起……骆先生,都怪没有给团团擦干净头发,就让他睡,真很对不起……”
张婶不住道歉,骆丘白也知道孩子有个头疼脑热很正常,是他这个做爸爸没有时时刻刻保护好,不能埋怨别人。
“张婶,您别这样,您已经很尽心,是跟太忙疏忽团团。”
他安慰几句老人家,给祁沣挂个电话,祁沣听团团病,也直接请假往回赶。
骆丘白给团团喂点药,哄着他睡觉,可是烧不仅没有退下去,反而更厉害。
骆丘白勾起嘴角,把听筒放到团团嘴边,小家伙轻浅呼吸声顺着听筒传过去,电话那边坐在车里祁沣嘴角
晚上医院人很少,郑淮江帮忙挂号开单独病房之后,突然接到星辉公司电话,不得已提前离开。
小家伙病其实不重,就是普通伤风,挂瓶水就能好,可是因为从没有发过高烧,再加上年纪太小,所以显得非常严重。
听医生话,骆丘白心总算是放下来。
躺在病床上抚摸着团团熟睡小脑袋,小家伙热度已经降下来,这会儿正盖着被子睡香甜。
这时祁沣电话打进来,“团团怎样?”
团团难受,也没有以前那欢实,靠在爸爸怀里耷拉着脑袋,全身热像个小烫壶,旁边沣沣绕着他不停地打转,“喵呜喵呜”叫。
骆丘白看着心疼,又请医生来家里,结果医生说这小孩子发烧,他不能随便乱动,建议直接送医院。
“呜……呜啊……”
团团吸吸鼻涕,发出声虚弱轻呼,骆丘白亲亲他额头,结果热他嘴唇都像是被烫伤。
这时候他也不敢再耽搁,让郑淮江帮忙送他去最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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