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知道这个话题没有说下去必要,抱着团团站起来说,“祁老爷子,你也看到,儿子并不喜欢您,可以放们走吗?”
祁老爷子愣下,接着如梦初醒,又恢复刚才目光阴沉模样。
这次他什都没说,直接上前伸手就要抱团团,被骆丘白下子避开。
他脸色也变,直接说,“祁老爷子请您自重,儿子还太小,现在还在发烧,经不起您而再再而三惊吓。”
“骆丘白你别得寸进尺,这孩子不是你个人,你有什资格阻拦?”祁老爷子从牙缝里挤出句话。
步,抬手想去摸小家伙脸蛋。
此时小家伙还有点低烧,迷迷糊糊揉揉眼睛,看到双苍老浑浊眼睛,带着恨不得炙热,几乎要把他吞下去目光,让小家伙下子吓醒,尖锐“啊”声,没有点征兆,凄厉哭闹起来。
这次连骆丘白都吓到,团团从小到大都非常乖,几乎很少哭,就算真哭也多半是只打雷不下雨,这次生病才可怜兮兮掉几个金豆子,谁想到见到祁老爷子能吓成这个样子。
他呜呜大哭,两只手害怕来回抓,使劲捏着爸爸领子,两条小肉腿来回蹬,眼泪顺着红彤彤眼睛往下淌,把骆丘白衣服沾湿大片。
如果会说话话,这时候可能早就哭叫着喊“不要不要”。
骆丘白挑眉笑,“是他监护人,当然有权利保护孩子不被不熟悉陌生人触碰,请问您跟他是什关系?法律承认吗?”
祁老爷子剧烈咳嗽几声,气手臂都不稳,“陌生人?你别忘没小沣,没祁家,你也不可能重新回来,更没资格在这里跟讨价还价!”
“重新回来”这四个字就像把刀子,狠狠地剖开骆丘白心口已经结痂伤口。
重新回来,如果从没有离开,又怎会回来!?
他努力克制情绪,平静嗤笑声,“是啊,从没有忘记,当然更会铭记住,当初逼得
骆丘白心颤颤,晚上儿子被同个人吓到两次,是个父母都受不,他脱下外套把儿子仔细裹住,又把围巾遮住小家伙脸,拍着他后背轻声说,“别怕宝宝,你看什都没有对不对,闭上眼睛别哭,藏在爸爸胸口好不好,这样就没人敢来吓唬团团。”
小家伙藏在骆丘白脖子里,肉呼呼小脸蛋紧贴着爸爸,好像秒钟都不愿分离。
祁老爷子伸出去手停在半空颤下,脑袋里突然浮现出那天晚上那个梦境。
那时也是这样,在他刚想去触碰时候,这个孩子突然吓得大哭起来,紧接着从眼前下子就消失,只有他个人留在原地。
梦境成真,祁老爷子脸色异常难看,还带着几分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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