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团早就睡着,还香喷喷打起小呼噜,旁边搂着他是祁沣,他手里拿本连环画,也已经睡着。
自从回国之后,大鸟怪无论回来多晚,只要团团还醒着,他就定会给他读睡前故事,也不管团团这小年纪能不能听懂,反正从没有间断过。
骆丘白悄悄地走过去,兴许是吵醒祁沣,他迷迷糊糊睁下眼睛,抬手把骆丘白拽在床上,条精壮胳膊横,把骆丘白和团团全都搂住,甚至连醒都没醒,只是下意识做完这个动作又呼呼大睡。
这时候骆丘白看清他手里压住那本连环画,上面有个汉语拼音是“爸爸”。
骆丘白微微叹口气,抬手摸摸男人线条冷硬
祁沣全身僵硬几秒钟,接着恶狠狠地反压上来,把骆丘白按在车座椅上,用力回吻上去,像是把人全都吞进肚子里似,动作又急又大力。
“唔啊……”团团脸惊奇地仰着脸看,大眼睛睁得老大。
骆丘白闷笑着想要躲,祁沣却只手捂住小家伙眼睛,另只手把妻子重新拽回来继续亲。
“呀……?”小家伙胡乱蹬腿,在骆丘白怀里撒起欢。
骆丘白在接吻空隙里,笑着舔舔嘴唇,开口说,“别愧疚,你已经做得很好,谢谢你沣沣。”
团生病,不仅不在你身边,还又让老爷子得逞。”
“可是他没得逞啊,不就在这里吗?不过,你说有保镖跟着,那为什直没有出现,反而去找你。”
祁沣没有回骆丘白话,仍然沉声说着自己,“老爷子带去人太多,跟在你身边保镖不能硬碰硬,就直接给打电话,说什你是自愿跟着去,那群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还有你,你怎这笨,他让你去你就去吗?”
祁沣越发,bao躁,看起来像极发脾气,可是他瞳孔里神色却出卖他。
祁沣脸顿时古怪僵,接着在浓重夜色里都能看出明显红色,“不知道你在说什,真是自作多情,为什要愧疚,可笑!”
骆丘白闷笑起来,整夜烦闷心情烟消云散。
祁沣不再说话,,bao躁开车回家。
回到家时候天都快亮,骆丘白去洗个澡,从浴室出来时候,卧室里空无人。
他有点奇怪,转个弯去隔壁房间,发现大床上窝着大小。
“要是晚去会儿,再晚几秒钟……”
想到踹开房门时,那个保镖凶神恶煞扑上去样子,他猛地砸下车窗玻璃,发出“砰”声响。
“祁沣。”骆丘白开口。
“你又要干什……”祁沣紧皱眉头,冷着脸回过头。
这时,骆丘白头已经凑上来,他最后几个字被吞进彼此唇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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