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这个!换台换台……”骆丘白伸手去抢遥控器,却被祁沣下子扔到对面沙发上。
骆丘白下床去拿,却被祁沣下子掀翻在床,接着就着姿势顶进去。
“!”骆丘白扬起脖子,急促尖叫被祁沣堵在嘴里。
在这个角度他能清晰地看到电视机,屏幕上自己衣着整齐,正拿着麦克风唱着用祁沣心跳谱写歌,而此时他却不=着寸=缕跟他滚在起,这种巨大反差让他难堪都不敢抬头
身体里东西跟着祁沣心跳切搏动着,祁沣沉笑声,“原来心跳是这个节奏,其实还可以再快点,你唱太慢。”
气开口,手上也不知道在床头柜上摩挲着什。
“团团才多大,他听个屁墙角。”骆丘白回头笑着啐他口,这时祁沣突然堵住他嘴唇,不让他发出声音,另只手顺势打开电视机。
随便拨弄几下,这天所有娱乐新闻全都是总决赛事情,当然骆丘白当众示爱事情更是头条中头条,祁沣没费吹灰之力就找到比赛现场重播录像。
“你……关掉关掉,别看这个!”骆丘白忍不住开始挣扎。
漆黑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有电视机发出亮光,屋子里除彼此粗重喘息以外,比赛现场声音清二楚。
浅浅哼唱中,他猛地加快速度,骆丘白“啊”声惊叫,忍不住骂,“大鸟怪……你他妈这个……嗯呃……恶趣味!”
电视机里重播放完之后,祁沣又恶劣打开电脑,找出骆丘白新人出道时那个视频搭配着比赛时唱那首歌,遍遍循环播放。
骆丘白嗓子都喊哑,身上家伙仍然没有放开他意思,就像打兴奋剂样,用他话说,哪怕骆丘白真变成哑巴,他只要听这首歌也永远硬起来。
当巅峰
大床正对电视机,骆丘白被压在上面抬头就能看到屏幕,比赛每个细节他都能记住,此时跟祁沣皮肉相贴,赤==LUO相待,还要看着比赛,他心里涌出股无法言说羞耻感,好像那上万人观众都在窥探他此刻跟祁沣言行样。
“听到没有,快点……嗯呃……关掉……你他妈到底要不要做?”
骆丘白羞愤瞪他眼,拔高芙蓉勾在夜色里飘散,钻进祁沣四肢百骸,他瞳孔犹如窗外浓稠夜色,此刻散发着野兽炙热,不停地撩拨着骆丘白,手指四处点火却就是不进入正题。
这时候,镜头转演到骆丘白清唱时画面,祁沣把音箱开到最大,瞬间骆丘白声音无所遁形。
表白这种事情,当着本人说和告诉别人是两回事,此刻祁沣就在他身边,却用这种难堪姿势看他丢脸再“表白”次,实在是……太让人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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