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大阵仗搞得骆丘白哭笑不得,看到旁边那些偷偷在他跟祁沣之间瞥来瞥去,脸兴奋样子,实在有点无奈。
来就来吧,还生怕全世界人不知道似,简直不知道该说这家伙什好。
这次微电影拍摄场地正好跟《盲音》剧组撞到起,个帐篷之隔就是韩昭人。
经过上次不愉快,骆丘白就再也没有跟韩昭说过话,除必要拍戏,绝对不跟他有点交流,甚至如今就在隔壁拍微电影,也没有过去打个招呼。
换好衣服从化妆间里走出来,电影正式开拍。
爪下子捏住爸爸前襟。
骆丘白亲亲儿子,装模作样说,“宝贝,爸爸爱你。”
小家伙被亲到咯咯笑,“呜啊呜啊”挥爪子,打着挺在爸爸怀里撒娇,小胖脸蛋凑上来还要求亲亲。
本来等着表白祁沣却被儿子抢先,心里那个醋啊,自从家里有这个蠢儿子,简直就像亮起盏百瓦电灯泡,真是神烦!
他把小家伙夹在胳肢窝里,不管小家伙咿咿呀呀笑声,句话也不跟骆丘白说,直接转身上楼。
这场戏是整个电影个大爆点,上海沦陷,内忧外患,穷小子毅然以身报国参加敢死队,鬼子荼河山,穷小子最后用赤膊肉身堵住枪口,摔倒在地血泊中,恍惚间出现幻觉,以为妻子出现在眼前,紧紧地绝望抱住她,诉说着爱语,因为他知道这恐怕是这生最后次见面。
切都是按照剧本进度来,骆丘白跟扮演战友众演员配合默契,排演时候次就过,可是当摄像机真正开始运作,大雨瓢泼而下时候,他却没有按照原本设定去演。
他猛地扑上去,用身体挡住枪口,血浆从他身上爆裂,他缓缓倒下,切仿佛个漫长镜头,这时候摄影机移动到他跟前,近距离捕捉他脸上表情。
太冷,他冻有些发动,瞳孔晃动,在现场所有人都等着他搂住“幻化”出妻子,给他个此生最后
“祁沣。”骆丘白在背后笑着叫住他,“你要真不满意演裸戏,还担心被人吃豆腐话,明天欢迎来现场监督。”
祁沣冷哼声,特别没好气说,“不去,哪有时间看这些乱七八糟。”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进卧室,结果第二天他却没有任何征兆出现在片场,把剧组所有人都吓跳。
他打着经纪公司观察艺人,同时还是投资方之名号,正大光明坐到边,说是要看看拍摄进度,可是目光直没有从骆丘白身上挪开,副完全不在乎外人怎看姿态。
在场人都不是傻子,自然猜得到他是来干什,所以也不声张,都低着头忙着手下事情,连导演都没有过问他为什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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