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消息时候,祁老爷子正在吃药,如果不是孙
“喂,你说话啊?到底要这多钱干什?靠……你沉死……断气别压着……妈,你下面怎硬?”
本来就睡得迷迷糊糊骆丘白哪里是祁沣对手,这会儿被大鸟怪压住,负隅顽抗之下玩出火。
祁沣哼哼两声,“你要是今天晚上不想吃大香肠,就乖乖闭上嘴不要在耳边发出声音。”
第回合,骆丘白阵亡,撇撇嘴不服气念叨句“卷走家产小妖精”,接着乖乖闭上眼睛,不知道什时候有糊里糊涂睡着。
夜深人静,枕边人传来平稳呼吸声,祁沣打开手机看眼,上面赫然是”赵董事“三个字。
伙刚学会走路不久,又疯玩晚上,很快就累得呼呼大睡。
骆丘白为帮衬祁沣,接太多通告,此时也累得精疲力尽,靠在祁沣肩膀上倒头就睡。
睡梦中,他隐约听到悉悉索索声音,迷糊着睁开眼睛,在床头跟前猛然看到个高黑影,当即没把他吓跳。
“……大鸟怪你大晚上不睡觉干什呢?”
祁沣此时正弓着身子翻箱倒柜,听骆丘白醒,也不开灯只是问他,“你存折和信用卡放到哪里?”
黑暗中,祁沣半眯起眼睛勾起抹笑容,拿着骆丘白手指在印台上压下,接着按在早就准备好合同上。
这时候他推推他,“明天把所有通告都推,跟去个地方。”
骆丘白睡都找不到北,有气无力“嗯……”声,其实压根不知道祁沣说什。
祁沣低头吻吻他额头,深色眸子在暗夜中透着别样光芒,如今万事俱备,只欠缕东风。
个星期之后,祁沣把早就准备好最后笔资金全部砸进股市,疯狂购买祁家股票,上亿元股票完全低于成本价被抛售出去,迅速把本就摇摇欲坠昆仑股价拉到有史以来最低点,引起整个董事会大震动。
深更半夜,睡意昏沉之中,突然被人问这种问题,骆丘白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说“靠窗第二个抽屉”接着倒头就睡,可是睡着睡着他突然坐起来,瞌睡虫也醒半。
“你是破产还是资不抵债要携款潜逃?”
骆丘白非常严肃问,生怕留白公司遇上什大问题,这时旁边祁沣找到两样东西,也不回答问题直接问道,“密码是多少?”
“密码是、你还有团团生日。”他顺溜说完,接着爬到祁沣跟前,不怀好意思说,“你不会真成穷光蛋吧?就说你今天怎这别扭呢,原来终于愿意被包养呀。”
“你哪儿这多废话,睡觉。”祁沣翻身上床,蛮横压住骆丘白,蒙上被子就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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