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声,祁老爷子被下子掀倒在地,身上绑住绳子让他无法动弹,剧烈咳嗽几声,他蜷缩着身子,头发凌乱,仿佛已经只进气不出气。
地面上湿阴阴,上好绸缎唐装早就脏污不成样子,“你们这些畜生……咳咳……还有韩昭那个野种,不得……好死!”
“妈,这老东西嘴巴真是尼玛欠收拾,看他这副颐指气使德行就肚子火!”说着几拳头又抡下来,旁边传来哄堂讥笑。
“人家可是祁家人呢,用钱也能砸死你们。”
“那得多打几下,省得他不给扔人民币,不不,是美金,哈哈哈哈……”
避开口咬住他颈动脉,几乎用上全身力气,口下去立即嘴血腥。
韩昭血下子流出来,骆丘白牙齿缝里都是血,狠狠地吐几口,面色前所未有冰冷,“说,你让很恶心,滚远点。”
韩昭眼睛前所未有寒冷,脸上闪过怒火,他可以跟祁沣又搂又抱,却对自己避如蛇蝎,这种滋味……
他没有把他完全绑住,更没有堵上他嘴,就是不愿意让骆丘白吃苦头,可是他偏偏要跟自己对着干,“骆丘白,不想伤害你,可你别逼对你来硬!”
骆丘白也毫不退缩,“既然你已经知道锁钥之契,强迫根本达不到你目。弄不死你,可有是办法弄死自己,到时候你前功尽弃,有本事你就试试!”
圈人哈哈大笑,接着又是顿拳打脚踢,老爷子已经发不出个声,这时有人巴掌抽到打人那几个脑袋上,“妈!没听见老板说这老头子不能死吗?你们要是弄死他,到时候连累大家分钱都拿不到,全跟着你去喝西北风啊!?”
听钱这个字,果然这帮人老实点,他们可都是被雇来,在江湖上专门干这种杀人越货买卖,虽然这次老板神神秘秘,但这票要是成功,可是能拿到上千万呢,谁不眼红?
正当帮人笑着吆喝时候,房门突然“砰”声打开,几个人带着个蒙眼睛昏迷男人进来,把他往地下扔说,“这个比那个还矜贵,你们好好看仔细,绝对不能让他跑,要是他跑或者没命,咱们全都白干!”
众人不知道他是什来头,全都应
句话让韩昭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因为骆丘白稳准狠刺到他痛处。
只要锁钥之契天还在,骆丘白身体和心就永远不会接受他,宿主与炉鼎无法相容,他照样是死路条。
“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也别怪不客气,来人啊!”
声令下,门口涌进来几个壮汉,韩昭指跌在沙发上不能动弹骆丘白说,“把他给绑,扔到他该去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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