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守夜人往门缝里看,骆丘白已经不省人事,全身抽搐,甚至还翻出白眼,嘴里甚至都冒出血迹……
两人大惊,骆丘白可是老板让仔细看好,现在深更半夜突然犯这严重病,心口哆嗦,想到自己可能分不到那几千万,立刻毫不怀疑跑进来。
个子高点哥哥第个冲进来,低头去抓骆丘白,试探他鼻息,电光火石间,骆丘白竟然不知道什时候挣脱束缚,个跃起,只手猛地勒住那人脖子,接着摸起早就看准根废家具腿,上面有根手指头长生锈铁锭,毫不犹豫对准那人太阳穴,用力往里刺,钉子已经陷进去个尖,接着冒出血,那人疼得刚要尖叫,就被骆丘白死死地捂住嘴巴。
对面弟弟大惊失色,刚要冲上来打,骆丘白又往里刺点,在那人疼得哆嗦时候,沉声喝斥,“你要是敢动下或者
和懊悔。
是啊,他现在还计较写这些做什呢,韩昭分分钟就能要他命,他还有几天活路。
“没用,外面都是人……”老爷子边咳边说,就算是个健康人也插翅难飞,更何况他现在还病成这样,“……咳咳,你想怎样?”
骆丘白犹豫下,最后目光钉在房门上,脑袋里想到什,凑到祁老爷子耳边。
如果有机会必须要逃出去,等到祁沣或者警察来还不知道是什时候,最要命是他不知道韩昭最终目到底是想要什,要是祁沣再被卷进来,后果不堪设想……
他从祁老爷子断断续续话里知道,门口这帮人每两个人倒班看守天,剩下人都在外面蹲守,今天恰好是两个兄弟,年纪也是里面最小。
骆丘白眼睛死死地看着那道很大门缝,到下半夜时候,这帮混混都放松警惕,部分去睡觉,另部分继续守夜,其中那个带头人几分钟前大声嚷嚷句“这里他妈信号不好,还让不让给老婆打电话”,接着带两个小弟离开,而剩下人都知道屋里两个人,个老得快入土,天天快咳成肺痨鬼,另个腿上还有伤,细皮嫩肉看就没有威胁力,所以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听说有新好片,拉帮结伙带着几个猥琐笑声人走远,只剩下门口守夜两兄弟。
这是间废旧仓库,墙脚堆些废家具,骆丘白盯着那些东西,使劲挪到祁老爷子身边说,“韩昭留着命还有用,他绝对不会让出事,所以会儿倒下,你就怎严重怎喊。”
祁老爷子死死撑着身体,也知道如今只有这条退路,骆丘白“砰”声摔在地上,发出很大响声。
“骆丘白!咳咳……咳!骆丘白!你说话,动动,咳咳……来人啊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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