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狐狸和阿颜都被尹舟连拖带拽出屋子,书房只剩林言和萧郁两人,满室寂寂,灯
“不写。”萧郁淡淡说,“就这样吧。”
阿澈被这从没见过仪式吸引注意力,好奇打量桌上红红绿绿纸花和绸缎布匹,暂时忘跟尹舟结梁子,拽拽尹舟手:“胆小鬼,他们在干吗呢?”
“别看,人间惨剧。”尹舟叹口气,“这俩人赌气呢,还他妈自个儿都不知道。”
阿颜掏出个小本子看看,又算下时间,布置道:“按、按时家奇门说法,以日子和方位摆盘,两个时辰后休门开,最宜嫁娶,咱们路过来也够累,歇会准备仪式吧。”
“、们几个算萧家请客,等会站左边,林言你算段家,站右边。”
天然溶洞本身存在缝隙,通风良好,阿颜掏出把红烛挨支点燃,很快书房角角落落都跳跃起小朵烛光,若不是中间那口腐朽棺材和暗沉沉牌位,竟真像谁家在办喜事样,大家把矿灯熄灭,墓室仅凭烛光照明,昏暗而沉寂,连空气都有朝生暮死味道。
对盘着龙凤大红花烛被摆在银烛托上,以书桌为香案,中间放供果和香炉,边摆牌位,另边地上放只蒲团,没有双亲,没有媒人,聘礼是纸扎绫罗绸缎,纸马香车,娶是死人,还是个男人,连小道士都不知道怎准备,只好按古礼买镯子耳坠戒指,林言出钱,每样都是最好。
地上只火盆,沓沓纸钱正噼噼啪啪焚烧。
桌前站双人,谁也不看谁眼。
“故人已逝,连魂魄也转生他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他没去看你,相信定有他不得已地方,萧公子尽过哀思,不要执念,投生去吧。”
林言瞥眼萧郁,冷冷道:“路带他来,不算萧家客人?跟你们站起,右边摆牌位就够。”
阿颜为难道:“……妻家不能没人呐。”
林言扭头道:“有棺材就行。”
“可是……”阿颜还想说话,被尹舟拉住:“可是个屁,他们爱怎着怎着,给谁摆脸色看呢这是,自己事自己解决,把包带着,咱们出去吃饭,林言没胃口,不用给他留。”
说完补句:“他也不渴,水也别留。”
萧郁看着前方,手指关节捏发白,苦笑声:“你从未执念过。”
“故人坟前别说这种话,伤故人心。”林言淡淡道。
阿颜抽出两张生辰庚帖递给林言,林言转手交给萧郁,从口袋中抽出那支许久不用软头水笔,买它时候萧郁还不能说话,不像现在,他声音又温柔又好听,却句句戳心。
“你写吧,跟你比们字儿太不上台面。”
萧郁看着他,半晌把笔和帖子都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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