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思人生经验比柳玉茹丰富得多,他说她没听过没见过,说他街头斗鸡,赌坊赌大小,酒楼宴江湖豪杰,柳玉茹有时候听到离奇之处,睁大眼不肯相信样子,能让顾九思笑老久。
两人有搭没搭说到困,迷迷糊糊就睡。睡到半夜时分,顾九思迷糊着睁眼看眼,就瞧见柳玉茹侧着身,头靠在他肩上,像只猫儿似,紧挨着他。
他也不知道怎,抬手撸两把她头发,心满意足睡。
第二天早上柳玉茹醒过来,顾九思听到她起,打着哈欠道:“你将王先生请过来,这几日就在房里上学吧。”
王先生是柳玉茹专门请来讲天下局势先生,柳玉茹听顾九思话,便明白顾九思意思。
顾九思听着这话,哽哽,头次被柳玉茹堵住声。他红脸,扭过头去,小声道:“你怎这不矜持,男人头能乱摸吗?”
“可是你是夫君啊。”
柳玉茹本正经,顾九思立刻道:“那也不能随便摸!”
“啧,”柳玉茹反击道,“真小气。”
顾九思听着柳玉茹话,反应半天,才缓过来,回头道:“说你现在怎伶牙俐齿?”
别当真啊。”
“你说你说。”
“接下来吧,就要看舅舅和皇子有没有亲戚关系。其实如果是舅舅,现在要做,定是拼命再把家里孩子送个到宫里去,和哪个皇子,或者哪个皇子姐妹结亲,等梁王叛变,就作壁上观,看打得怎样,谁赢站谁。”
“所以你舅舅打算让你去尚公主。”
柳玉茹恍然大悟。
如今来赶考科举怕是来不及,科举下次考试是三年后,而三年后考入朝廷,也才是入仕,若如今梁王动作已经这样大,顾家怕是等不到顾九思入仕升官。如今要做,就是将最核心
“哦,”柳玉茹平静道,“现在开始解还来得及。”
“来不及。”顾九思脸悲伤。
“怎说?”
“要是休你,怕你不是伶牙俐齿,而是铁齿铜牙,口口能给撕碎那种。”
柳玉茹被顾九思逗笑,她在被窝里咯咯笑着,两个少年人就这有搭没搭说着话,有时是正事儿,有时就绕到些奇怪事儿上。
顾九思呆呆,他下意识道:“那舅舅岂不是知道梁王要反?!”
这话出来,两人对视眼,柳玉茹看着顾九思震惊表情,赶忙抬手想要拍拍他背安慰他,只是临到头又想起他背上有伤,于是手上方向转,就去他头上,摸着他头安慰道:“没事没事,你都是瞎想,做不得数。”
“你摸什头,摸狗呢?”
顾九思翻个白眼。
柳玉茹笑着没收手,笑眯眯道:“你毛发柔顺,手感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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