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茹静静瞧着他，顾九思将目光转回她脸
顾九思听着这话，他抬眼看她，轻松
许多，笑着道：“那你问
这句话时，是不是因为你已经做好把最后
口粮留给
准备？”
柳玉茹抿唇，没有答话，转过头去，却只是道：“还好，咱们都挺过来。”
顾九思没接话，他打量着柳玉茹。
这路行来，她瘦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消瘦关系，整个人仿佛突然抽条长大，棱角分明起来。她整个人呈现出种清丽婉约之美，虽然此刻皮肤还有些泛黄，但五官却已经是出类拔萃，尤其是那股子经历世事后风雨不催坚韧感和她低眉、垂眼之间温婉混杂在起，更是多种说不出韵味。
她似乎突然之间，就完成从个少女到个女子转变，从过往单纯清秀可爱，变得美丽起来。
过头去，不好意思道：“没事……”
柳玉茹指尖落在他伤口上，她指尖带着凉意和她少女独有柔嫩光滑，划在顾九思伤口上，让他整个人忍不住颤颤。种说不出酥麻从伤口路眼神，骤然窜到脑中，他整个人僵在原地，六神不得做主，听柳玉茹轻声道：“疼
？”
顾九思整个人是懵，方才感觉太怪异，这种陌生体验让他惊得差点把手都抽回来，但他又不敢，听着柳玉茹询问，话从他脑子里过，却没留下任何信息，完全不知道如何应答，他满脑子只在想着……
这是怎。
柳玉茹指尖，到底带着什东西，让他这……这……
甚至于这种美丽是在她还带着缺陷情况下，顾九思几乎可以想象到，当这个人再成长些，将又怎样动人光华。
他这呆呆看着柳玉茹，柳玉茹也是察觉，她转过头来，看着顾九思，不由得笑：“你这人是饿傻吗？以往说句你要顶十句，怎今日成闷葫芦，什都不说？”
顾九思笑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回神，他怕柳玉茹察觉到自己异样心境，扭过头去，笑着道：“因着也不知道该说什。”
“怎呢？”
“你是觉得还好挺过来，”顾九思笑容里带苦，“可却只想着，这路太难。”
说不出来到底是怎样种奇妙感觉，不是讨厌，甚至带那点小小喜欢，却又让他害怕，还有些难堪，完全不敢让人知道。
柳玉茹见他不答话，抬眼瞧他，认真道：“还疼？”
这次顾九思回神，他慌忙收回手去，低头道：“不……不。”
柳玉茹以为他是觉得伤口被自己发现，有些难堪，她也不知道该说什。
过许久后，她轻笑起来：“之前问你会不会把最后口水留给，你说你要把你血肉喂给，如今你当真是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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