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九思笑容,柳玉茹心里那份怪异散开些,此刻顾九思已经用手擦着她脚,再多说什,也是矫情,于是她只是道:“那明天早上给你做桂花糕,帮你穿衣服。”
“好。”顾九思笑着应声,“你对好,也对你好。”
柳玉茹听得这话,心里安心又高兴。
她是生意人,向来不信那些没有付出就有回报故事。
在她心底里,所有礼物都标着未知价格,只有明码标价交换
顾九思深吸口气,他逼着自己低下头去,将目光落在水上。他怕柳玉茹察觉他异样,他觉得柳玉茹对他评价太对。
他当真太过孟浪。
怎能有这样念头呢?
他低着头,怕自个儿目光里那些龌龊东西被人发现,让柳玉茹不喜。他故作镇定,笑着将柳玉茹脚拉回水里,柔声道:“可是害羞?”
“唤印红来吧……”柳玉茹红着脸,心跳得快,她总觉得面前这顾九思和以往有些不样,可她又说不出有什不样来,让她又怕又有些……
茹自己脱鞋袜,顾九思看出她还犯着困,便撩袖子,走到她面前来,将手探进水里,搓揉在她脚上。
柳玉茹猛地惊醒,下意识就将脚缩回去,顾九思把抓住她脚腕,看见这皓足染着水珠,在灯光下如晨间荷叶,露珠摇摇欲坠。
他时觉得目眩,呆呆看着那手中握着小脚,心跳骤然快。
他目光移不开,他从未觉得,有人仅凭着双玉足,就能有这样魔力,让人像是陷入某种幻境之中,奇异感觉升腾而上。
顾九思就盯着那双脚,那目光如同火般,灼烧在柳玉茹身上,柳玉茹红脸,结巴着出声:“郎……郎君……”
说不出喜欢。
而这种喜欢藏在心里,有些太深去,她自个儿也没察觉。这种喜欢,不是个人对另个人欣赏或者单纯喜欢情绪,更像是所有人都不会说出来、刻在人骨血里、种女人对于男人、男人对于女人本能。
她只觉得身上有些说不出来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太害怕,她说话声都忍不住打颤。
顾九思听出来,他顿片刻,最后还是道:“让她去睡,来吧。”
说着,他笑笑,那笑容瞧不出半分旖旎,俱是温和道:“你来等,给煮汤,就给你洗脚,给你擦手,好不好?”
听得这声唤,顾九思才骤然回神。
他抬眼看向柳玉茹,却是不敢多说什,他突然发现柳玉茹看不得,瞧着哪儿,都觉得异样。
那唇色盈透,似是带水渍,引人品尝。
那脖颈纤长,肤色在灯火下似是带流动光,让人恨不得沿着那光路追随而去,用唇在上流连。
而再往下更是胸有沟壑,腰藏曲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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