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笑不得，翻开
第二页，就看见顾九思那算不上好看，只能算是规规矩矩
字落在纸页上：
千重山，万重山，山高水远人未还，相思枫叶丹。
这些行走过人，其实都许多行走银子，他们每个人值多少钱，在柳玉茹心中明码标价。
穿着、举止、谈吐，绝大多数都会彰显出这个人生活习惯，知道对方生活习惯，自然会猜出对方收入水平。
所有人都觉得，柳玉茹对于数字有种天生敏感。
每个人都知道高卖低买会赚钱，可最难
步，就是确定什
时候算高卖，什时候算低买。
而柳玉茹面对这种问题，总是仿佛是有预知能力般，她总能揣测出最合适价格。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偶然，可柳玉茹却慢慢察觉，这或许和她从年幼时就爱看别人脸色，关注周遭，不无关系。
她有套揣摩价格法子，基本就是以小见大，这种事儿谁都学不来，所以只能她亲自走趟。
她打听到晚上，进入房里，顾九思派来信使，也差不多就到。
柳玉茹接着顾九思信，还是有些诧异，她以为是出什事儿，所以信来得特别快。于是她忙开信，就看见信上第页，就写句话：
你什时候回来？
她瞧日期，发现是她出来那日写，也就是说，她前脚才出门，顾九思就开始琢磨她回来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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