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在屋中自尽
。”
听到这话，顾九思动作顿住。
柳玉茹抬起头来，满脸震惊。片刻后，房间里响起顾九思
声音，平淡道：“哦，知道。”
柳玉茹呆呆看着账本，她突然想起李云裳之前话来。
凤凰这种东西，非梧桐不栖，非清露不饮。
说着，她慢慢站起来，却是猛地掀盖头，看着张雀之，怒喝出声：“张雀之你个孬种！时至今日，拿这种办法给你夫人报仇是吧？！”
“好，”张钰开口，平静道，“殿下喜怒，吾儿也只是太过思念夫人。这是陛下赐婚，继续吧。”
“本宫不嫁！”
李云裳将喜帕
甩，怒道：“本宫再落魄也是公主，轮得到他这样人娶本宫？！张雀之你有本事，你怎
不手刃
哥？如今娶来羞辱，你以为就能报仇？告诉你，你当年没本事保住你夫人，就是你没本事！”
“你记住，”李云裳咬牙出声，“本宫不嫁你这种人，你这种人，也不配有人嫁。”
片刻后，她轻柔出声：“敢问为何？”
“在下曾同发妻发誓，这生只有她位妻子。”张雀之面无表情，声音冷漠。李云裳捏紧手中红色锦缎，听张雀之道，“这门婚事非所愿，公主既然定要嫁进来，那请公主先拜见过大夫人。”
拜见大夫人。
按着规矩，只有妾室进门，才会先拜见大夫人，得到大夫人许可。
所有人倒吸口凉气，座上张钰轻咳声，却是没有做声，仿佛所有人都默许张雀之做法。
柳玉茹说不出是什感觉，她胸口突然有些发闷，顾九思擦完脸，抬眼看她：“你算盘从刚才就没动过，在想些什？”
“九思，”柳玉茹抬眼看他，她也没打算瞒他，她看着顾九思，慢慢道，“你是不是
说完，李云裳便冲出去。周边闹哄哄片，喜娘去追李云裳，张雀之冷声道：“不准追。”
“还是追回来吧。”
张夫人开口：“送回房去休息，这礼就办到这里。”
场大婚办成这种样子，谁脸上都不好看，柳玉茹和顾九思吃过饭，便匆匆回去。刚到屋里，还没多久，就听侍卫回来给顾九思传话道：“主子，张府出事。”
顾九思正在洗脸，低头用水泼着脸道：“说。”
柳玉茹看着堂上李云裳，她挺直腰背，冰冷道：“本宫不拜呢？”
张雀之冷声道：“行礼。”
话刚说完，旁边人突然冲上来，按着李云裳头猛地就压下去。
那力道太大，李云裳被压着当场就跪下去。李云裳整个人都在颤抖，张雀之平静道：“殿下，娘子当年，曾经跪在公主府前天夜，请公主为她做主，公主可还记得？”
李云裳咬紧牙关，片刻后，她轻笑起来：“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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