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思皱起眉头,他其实不是很想收这个,以前柳玉茹给他送过,他不觉得惊喜。
“再想想。”
这下他真想不出来,他不知道个女子捧个木匣子给自己郎君,到底能送出什花样。
柳玉茹见他想不出来,也不再为难他,便打开木匣子,开木匣,顾九思便愣,里面放着个令牌,令牌下面压叠纸。
“这是……”
顾九思想想,内心带点小激动。
他轻咳声,有些不好意思道:“是不是香囊?”
绣鸳鸯戏水那种。
柳玉茹摇摇头:“比这个好,你再猜。”
比这个还好?
,可柳玉茹却清楚知道,这从来也不是叶韵想要人生。
江河好,他有阅历,有能力,最重要是,以江河性子,必然是不会介意叶韵过往,甚至还有几分欣赏。
顾九思听柳玉茹发问,想想,终于道:“你可知他为何至今未娶?”
柳玉茹不大明白,顾九思接着道:“具体,其实也不知道。但知道件事,以前小时候,在他府邸里,是见过个牌位,那牌位没有写名字,但是他直放着,谁也不知道这个牌位是谁,娘猜是他喜欢人。”
“喜欢人?”
顾九思愣愣看着里面东西,说不出话来。柳玉茹将头发撩到耳后,从里面拿出令牌,平和道:“这个是玄玉令,你拿着这个令牌,以后名下所有经营
顾九思立刻严肃神情,继续道:“是不是同心结?”
你亲手编那种。
柳玉茹继续摇头:“比这个实在。”
“那……那是鞋垫?”
亲手绣那种。
“对。”顾九思点点头,接着道,“娘说,他也不是直不想娶妻,十六岁时候,他是同家里说过,他打算娶个姑娘,但是后来就再没提过,家里问,他就说死。等过好几年,有天他突然就在自己府里放这个牌位。他不娶妻,除个歌姬给他生个女儿,也没个正儿八经孩子,这事儿家里人早说过好多次,听说外公曾经把他打到卧床个月,都没扭转他意思。所以你千万别想着撮合他们,若是叶韵心里有什想法,劝着点,别往上面扑。这些年见过往上面扑姑娘,多得去。”
这话说得柳玉茹有些沉重,顾九思看她眼,见她似乎是忧虑起来,赶紧道:“别想这些,今日及冠,你打算送什?可同你说,不上心东西可打发不。”
柳玉茹听到这话,抿抿唇,笑起来。她站起身道:“早给你准备好。”
说着,她就去旁边柜子,取个木匣子出来。
顾九思有些兴奋,想知道柳玉茹是拿着这木匣子做什,柳玉茹把木匣子放到顾九思面前,抿唇笑道:“你猜猜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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