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说没办法道歉,还说‘要是能坦白道歉该有多轻松’。那是什意思?”
毫无疑问,这是秋叶不愿被问及话题。想她可能会生气,但实在太在意,无论如何都想知道。
“对不起。”她低喃道。
“什?”看着她侧脸。
“对不起——这还真是句很方便话啊。听到这句话人般都不会不高兴。只要说这句话,就算犯点错误也很容易被谅解。以前家旁边有块空地,左邻右舍小孩都在那里玩球。球经常会打到家栅栏上,有时还会飞过栅栏落到院子里。每当那时,那些小孩就会按家门铃,然后本正经地说:‘对不起,请让们把球捡回来。’母亲平常很不喜欢小孩玩球,但小孩这道歉,她就什话也说不出来。当然那些小孩也明白,所以就简单说句‘对不起’
“嗯?那你父母呢?”
“母亲在还小时候就去世,也没有兄弟姐妹。”
“那你父亲呢?”
“父亲……”说到这里,她咽口唾沬,“父亲在不在都没什区别。那个家里已经没有人。”
秋叶话里疑团重重,让非常困惑。看起来情况比较复杂,在心里敲响警钟。这时候赶快转变话题是最好办法。
是很抱歉……对不起。”她低着头,又低声说次对不起。
那瞬间,脑中片空白。觉得能像这样放下各种各样顾虑、矜持和警戒心来和她相处实在是太好。深呼吸下,说道:“机会难得,要不要起去喝酒?”
秋叶抬起头,脸上既没有惊讶神色,也没有显得不高兴。
“机会难得嘛。”又重复遍。
秋叶考虑大约五秒钟,然后简短地答声“好”。
“们先去横滨好吗?”
秋叶表情缓和下来,点点头。
在横滨吃过饭后,们去酒吧,并排坐在吧台旁,喝好几杯鸡尾酒。秋叶知道不少鸡尾酒名字,但她解似乎也仅限于此。她解释说,她有个熟人经营酒吧。
谈会儿无关痛痒话题后,下定决心迈出步。“你刚才跟道歉吧。”
秋叶移开目光,摆弄着酒杯。
在大黑埠头看完彩虹,们先去东白乐,她父母家在那里。她车平时似乎就停在那里停车场。
对她家情况很感兴趣,但她让在东白乐车站下车,说要把车停进停车场,然后顺便进去换身衣服。下车,她就沿着条很陡坡路开上去。
在车站旁边便利店里打发时间。过会儿,秋叶出现。她穿着黑色抹胸,外面套着黑色夹克。从抹胸边缘能窥见她乳沟,不禁有些紧张。
“家里都有谁?”问道。
她摇摇头。“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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