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行为并不能肯定是出自古芝之手。即便真是他做
，如果不面对面询问，也无法
解他动机。”
草薙再次注视汤川，虽然有片刻犹豫，还是对这个男人开口道：“必须尽早找到古芝伸吾，
认为他之所以隐藏踪迹是为报仇。”
“什
？”汤川皱起眉头。
草薙把古芝秋穗死亡，以及她死很有可能是因为婚外恋对象大贺仁策见死不救造成等情况都告诉汤川。
“长
“仓库墙壁上突然出现
个洞、摩托车着火燃烧、观光游览船窗玻璃被打碎，你难道不觉得这些都是古芝伸吾杰作吗？”
草薙滔滔不绝地说着，汤川慢慢地转头看向他。
“没有什可说，想你应该很清楚吧，不喜欢说些没有根据、不负责任假设。”
“那，由来说吧，假设。”草薙说，“之前来这里说起古芝伸吾时候，你说他应该和案件无关。恐怕你是出自真心吧。那时，你确信是这样。但之后，你听说那些奇怪现象，渐渐地有些东西在你头脑中闪现——那就是古芝伸吾轨道炮。觉得不安你于是回到母校，想要确认下轨道炮是不是还被保管在那里。怎样，假设？”
汤川轻轻摇头，“真拿你没办法。那根本就不是假设，是你随意想象。看来不得不对别人想象说三道四。”
结束，是草薙从物理同好会电脑中复制来。
“你怎想？”草薙看着汤川。
物理学者用手指将眼镜往上推推。
“只能说非常完美，实验极其成功，招募同好会成员公开演示看起来很顺利。”说着，他打开电脑光驱，取出DVD递还给草薙。
“听说是叫轨道炮，对吧？”草薙边接过DVD，边问。
“如果是使用轨道炮，就能够解释那些奇怪现象。”
“只能回答你有这种可能性。”
“只要你那说，就足够。”草薙转身离去。
“不过……”汤川接着说，“依然坚持古芝君和凶杀案有关可能性为零，即便你追查他，也是白费力。”
草薙回头，“那他为什把轨道炮从学校运走？在午夜数次发射理由又是什？”
“没错，原理已经从物理同好会成员那里听说吧？”
“大致上弄懂。”草薙撇撇嘴，“弗莱明左手定律嘛。”
“是，是洛伦兹力。金属制两根轨道间夹上传导体，瞬间接通强大电流，由于和产生磁场之间相互作用，传导体被发射出去——原理其实非常简单。”
“去年秋天，古芝伸吾把那台轨道炮从实验室储物室里拿走。对于这件事，你是怎想？”
汤川没有回答草薙问题，动不动地凝视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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