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川摇摇头,“只能祈祷不会发生那种情况。”
正在这时,放在边手机响。薰把车停在路边,接听电话,来电者是间宫。
“发现古芝伸吾面包车。只是从外部进行确认,不过,里面放置应该是轨道炮,没发现他本人。请立刻和汤川老师起赶来,具体地点会发送短信给你。”
“知道。”
薰挂断电话,把刚刚得知信息告诉汤川。
汤川坐在副驾驶座上不停操作着电脑。在等待红绿灯间隙,内海薰从旁边探头看眼,屏幕上显示好像是些航拍照片。“是什呀?”她问句,汤川回答:“这是谷歌地球(googleearth)。”他正在使用该软件确认阳光体育场周围地形以及建筑物配置。
“开球仪式……还真是找个好地方。这说并不是想表扬他,不过不得不说不愧是古芝君啊。”
“你是说他将计就计,钻们搜查防线漏洞吗?”
“并不仅仅是这样。其实,自从听说他可能打算利用奠基典礼时机下手那刻起,就觉得不太合理。举行奠基典礼场所确四周空旷无物,让人感觉是进行狙击上佳地点,但那并不是个能事先解正确位置地点。大贺议员将坐在什地方?他要致辞话,麦克风又会放置在哪里?在奠基典礼开始前是无法解这些情况。轨道炮并非来复枪,无法随机应变地改变标靶位置。为校准公里前后距离,必须进行大量准备工作,大概最少也需要个小时。要在周密警戒中完成这些工作,恐怕马上就会被发现吧。换而言之,为成功狙击目标,必须确知标靶人物铁定会出现在那个位置上,而且事先瞄准那个位置。”
“如果是棒球场内开球仪式话,就有可能满足那些条件吗?”
汤川思索片刻,“从外部确认……那就是说面包车车厢是锁着吗?在这种状态下是无法发射,古芝君究竟打算干什……”
“应该可以吧,棒球投球手定会站在投手板上。如果知道大贺议员身高,就能推断出他头部位置。”
听着听着,握住方向盘薰手心里渗出汗来。
“作为参考,想问下,轨道炮发射物要是射中人脑袋会怎样?”
“这个嘛……”汤川兴味索然地回答,“从来没有考虑过。就像无数次说过那样,轨道炮只是个实验装置,并非武器。当然,知道你想说什。在某些人手中它会成为武器,对吧?在科学技术领域经常会显露出这个侧面。科技并不都是优点,如果使用方法错误话,它将会成为禁忌魔术——这点本以为也已经教给他……”
“古芝君可能已经忘记这些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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