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担心些什?”傅长陵见傅玉殊神色有异,不由得多问句。傅玉殊叹口气:“担心事是,如果当真如你所说,那必然是个大局。这样大局,他们在云泽高层,会个人都没有吗?”
傅长陵听到这话,点点头:“父亲说得极是。”
当年确是有大批云泽高层,投靠业狱魔修。
“不说其他,”傅玉殊面上带忧虑,“就说璇玑密境,他直在金光寺手中,密境主神都换,金光寺如何做到毫无知觉?”
傅长陵听着傅玉殊询问,静静思考起来。
傅玉殊说着,靠在椅子上,淡道:“说吧,到底是怎回事儿?”
傅长陵跪着没说话,他思索圈。
傅玉殊对他并不算差。
作为个父亲该做到,他都做到,可也绝不算好,至少没有对他嫡子——也就是傅玉殊和越思华生傅长言好。
不患寡而患不均,上世傅长陵直对傅玉殊心有芥蒂,直到傅玉殊身死。
”
傅长陵顿住步子,他察觉出傅玉殊这话语里不高兴,他终于止住步子,转过身来,朝着傅玉殊勉强笑笑。
“还活着呐?”
傅玉殊从旁边侍女手里接过茶碗,慢悠悠道:“还记得是你爹?”
傅长陵勉强笑起来。
傅玉殊叹口气:“所以这些事儿啊,咱们少掺和。既然秦衍会告诉江夜白,到底怎做,就由江夜白决定就是。咱们啊,”傅玉殊喝口茶,“少操点闲心。比起这个,更好奇另件事。”
说着,傅玉殊朝着他挤眉弄眼。傅长陵有些懵
傅玉殊死在病榻上。
他死之前,摸着傅长陵脊骨上凸起指出,告诉他个惊天秘密。
直到那刻,傅长陵才知道,不关注,便是傅玉殊种爱。
此刻看着傅玉殊,傅长陵心里有几分感慨,他叹口气,终于还是将之前从上官山庄到璇玑密境事,几乎都告诉他。
傅玉殊皱眉听着,等傅长陵说完后,他用扇子敲着手心道:“这些事情,秦衍应当会原原本本上报江夜白,你以后就不要同他人提起。”
人回来就直遇到事儿,此刻见着傅玉殊,他才慢慢缓过来,适应几分自己十七岁身份。
他走上前去,跪在傅玉殊身前,傅玉殊用拨弄着茶碗里漂浮在水面绿叶,也没出声。
周边人懂事儿散开,就留下傅长陵和傅玉殊,傅玉殊喝口茶,慢悠悠道:“自个儿把化言咒解?什时候偷学?”
傅长陵笑得艰难,他小心翼翼开口:“说……自个儿猜,您信吗?”
傅玉殊嘲讽笑声,可他明显也不想追究这事儿,只道:“回去别让家里长老知道,就说是教会你,反正你金丹出问题,也就当做惩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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