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陵面说着,面将吻滑落下去。
他动作温柔又缠绵,却坚定得容不得他有半分拒绝。
“想带你看那里好山水,想陪你过余生。们可以在院子里种花草树木,到时候你当个老师,去给人说书。要说书养活不你,就跟着爹学做生意去。”
傅长陵说着,将十指与他交扣在起。
窗外是雨打枝叶之声,朵花儿悄无声息绽放,在雨中盛开,摇摇欲坠,翩然生姿。
秦衍沉默不言,他听着外面雨声,好久后,缓慢道:“说好不问对错,你为何又问?”
“就是想知道,”傅长陵抬眼看向秦衍,轻轻笑笑,“在师兄心里,是如何觉得?”
“不知道。”秦衍径直出声,他转头看着外面夜雨,低喃,“业狱被辜负三千年,他们债该有人偿还。但云泽百姓也是无辜,如今唯能做,不过只是将目前能看到善恶区分。业狱枉顾百姓,那们就送他们回去。”
“然后等死吗?”
傅长陵盯着秦衍,他没有错过秦衍面容上任何表情,秦衍看着窗外,好久后,他低哑道:“总有方,是留不下来。”
坐,就是许久。
秦衍半夜似有人在看他,他缓慢睁开眼睛,便看见个人身形,秦衍下意识起身抽剑!
然而对方动作更快,抬手就按住他手,在秦衍起身刹那,他便俯身吻下去。
秦衍睁大眼睛,随后就感觉这人温柔抱紧他,低哑道:“师兄,是。”
秦衍动作僵片刻,而后他便反应过来:“突破?”
房间内香烟袅袅,床帐中人声音温柔如水,始终保持着种平缓又安稳节奏,描绘着美好愿景。
“会做饭,会酿酒,会做许多事儿。春天去摘
秦衍答得很平静,他好像已经选择好,没有任何苦痛,也没有任何犹豫。
明明是两难事情,在他这里,却仿佛已经是没有回旋余地。
傅长陵注视着他,许久后,他轻轻笑,温和道:“师兄,等们赶走业狱后,你想过未来吗?”
秦衍动作僵僵,傅长陵低下头去,他轻轻吻在秦衍额头:“想过。”
“想带你去南方,就定居在那里。”
傅长陵抱着他,他靠在他身前,没有说话。
两个人就这静静拥抱着,秦衍明显感觉傅长陵气息与以往不同,他距离突破似乎仅步之遥,就在门槛处。
他仍由傅长陵抱会儿,外面传来细雨淅淅沥沥声音,两人静卧在房间里,好久后,傅长陵缓慢出声:“路上来时,看见好多流民。”
“业狱肆意伐害百姓,加上灵气枯竭得厉害,”秦衍声音平稳,“许多地方已经活不下人。”
“师兄,”傅长陵靠着秦衍,他低喃出声,“们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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