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傅长陵迟疑着，缓慢道，“
走
？”
“嗯
秦衍靠着他，闭上眼睛，便睡过去。
然后他做
个很平静
梦，梦里是在鸿蒙天宫，他御剑而行，傅长陵在地上追着，喘着粗气叫他：“师兄，你别跑这
快啊师兄，不行，真不行……”
大花在傅长陵旁边跟着狂奔，发出欢快嚎叫声，秦衍抬起头来，看见天空碧蓝如洗，周围草长莺飞。
傅长陵休息两日，这两日就是和秦衍起下下棋，聊聊天，还去厨房起做顿饭，傅长陵尝秦衍手艺，捧着大碗感慨：“不亏是媳妇儿，这手艺，完美。”
话音刚落，筷子就像剑样飞来，擦过傅长陵手背，直接落在傅长陵手边。
秦衍迟疑片刻，怕傅长陵多想，又道：“不是故意不说。”
“知道。”
傅长陵靠过去，将秦衍揽进怀里。他们两静静靠在起，许久后，傅长陵才开口：“你想法，明白。你说得对，其实云泽没有对，业狱，也不能说错。”
“只是你，其实没有多少选择。业狱功法奇特，互相蚕食，他们留在云泽，注定生灵涂炭。阿衍，们不要探究对错。”
“大家都是活着，”傅长陵抬眼看他，“们也为自己活着，好不好？”
着，他低下头，也忍不住笑。
“你直说自己胸无大志，但却总比别人做得都好。”
“因为喜欢你嘛。”
傅长陵没有半点羞涩，看着秦衍直接出声：“师兄喜欢人，总不能太差。”
秦衍听着傅长陵表白，笑着没有说话。
傅长陵咽咽口水，求生道：“就是，随便说说。”
两日过得很快，傅长陵伤势由沈青竹确认无碍后，便要入悟道塔闭关。
秦衍送着傅长陵入塔，入塔之前，傅长陵还在同他说笑，等到门口之后，傅长陵颇有信心道：“等三个月，就回来，你不用太想。”
秦衍看着他，神色平静，轻声道：“好。”
“不在，你不要胡思乱想，照顾好自己，开心些。”
秦衍注视着傅长陵，傅长陵想想：“若你做不到，那你为活着，不要多想，好不好？”
秦衍沉默着，好久后，他终于出声：“好。”
“睡吧。”
傅长陵笑起来：“什都别担心，守着你。”
说着，他抬起手来，手指轻弹，道华光便落入秦衍识海中。
“师兄，”傅长陵抬起手来，将手放在他脊骨之上，“你情根……”
“第四魂，没有斩尽。”
秦衍平静解答：“当年玉佩，是用心头精血所制，里面包含魂识。所谓情根，本就是将感情炼化实体，那玉佩里，包含这些。”
“你以前不曾说过。”
“以前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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