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个人
味道都有细微不同罢
。
谢长寂没说话，他看着花向晚：“入梦，月光，湖水……”
他描述着
香味？
什
香味？
花向晚茫然
会儿，随即意识到，他已经问“香味”这件事问两遍。
她身上有什值得谢无霜问两遍香味？
“你是说媚香？！”
想明白这点，花向晚赶紧扶着他躺倒床上，拉开他眼上白绫，露出他眼睛。
眼睛红色深浅，昭示着入魔者现下意识清醒程度。
如今谢无霜眼睛红成片，看上去很是平静，但谢无霜这种平静，明显有点不正常。
完，真是病入膏肓。
她抬手甩，几道锁仙绳就绑在谢长寂手腕脚腕，个金色法阵在浮现在谢长寂身下。
搂住这人，等做完这个动作，懵片刻后，随即反应过来。
“谢无霜”本来已入魔，梦境里明显是因为她侵入神智已经出问题，又来得这快，怕是根本没有处理好自己识海内紊乱就冲过来。
方才根本就是强弩之末，现在应当是没什威胁，如果要下手，这是最好机会。
可他入魔这件事天剑宗长辈到底知不知道？
如果不知道，她现下把这个人杀，那倒也合情合理。
花向晚反应过来，谢长寂动作顿顿，在她耳边不解反问：“媚香？”
“对，合欢宫弟子只要催动双修功法，”花向晚僵着笑容，保持着“
不尴尬尴尬就是别人”信念，大大方方道，“身体自然会产生股媚香，用于协助双修功法，最易惑人心智。”
“合欢宫弟子……”
谢长寂喃喃，他抬起头，看着花向晚：“每个人都有？”
花向晚认真点头：“每个人都有。”
做好最坏打算，她跳上床，盘腿坐在“谢无霜”身侧，从乾坤袋中取出清心铃，转头看向旁边格外安静谢长寂：“这个是上古法器清心铃，等会儿为你驱赶心魔，可能会有些痛苦，但你定要熬……”
话没说完，她就看“谢无霜”轻而易举挣断锁仙绳，径直坐起来。
花向晚：“……”
谢无霜挣脱锁仙绳，并没有,bao起剑砍她脑袋，就看他欺身向前，抬手按住她脑袋，仿佛是亲吻般将鼻尖埋在她发间。
花向晚僵直身子，片刻后，就听个沙哑声音响起：“香味呢？”
可若他没有彻底入魔，天剑宗还抱着线希望，她就把人杀，又有沈修文作证入梦印事，那怕她就是导致谢无霜魔心再起在先，动手杀人在后。
谢无霜作为谢长寂弟子，身份高贵，到时候谢长寂说不定会亲自出山报仇……
花向晚越想越害怕，摇摇头不再多想。
她赌不起第二种，倒不如给谢无霜下个生死咒救人。
至少还有回旋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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