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悯生似乎是在睡着,狐眠神色有些焦急,花向晚和谢长寂走进去,见到这个氛围,立刻就安静下来,不敢多做多说什。
秦悯生似乎是中毒,沈逸
谢长寂低头声音有些发闷。
花向晚迟疑片刻,只道:“般吧,去看看师姐和秦道君。”
花向晚说完,想要离开,谢长寂却是把抓住她,将她拉近到身前,说得颇为认真:“既然般,姐姐不要靠近他,去看就行。”
“你这是什意思?”花向晚皱起眉头,“为什不能去看?”
听到这话,谢长寂知道她是不高兴。
沈逸尘刚说完,冰冷少年音便插进来。
花向晚和狐眠同时回头,就看站在不远处谢长寂。
他冷着脸,走到花向晚身边,不着痕迹挡在两人中间,冷冷盯着沈逸尘。
狐眠愣,这才想起来,给谢长寂介绍:“哦,这是们合欢宫客卿,沈逸尘沈公子,请过来给悯生看病。”
说着,狐眠转头招呼沈逸尘:“来,逸尘,跟这边走。”
沈逸尘是鲛人。
鲛人上岸乃自古罕见之事,合欢宫除几个长辈,鲜少有人知道他真正身份,更多人只知道,是花向晚年少时带回来个玩伴。
他到合欢宫时便已经是人类成年体型,比寻常男子都要高瘦许多,于是合欢宫便上下统称为“沈公子”。
但花向晚清楚,他年岁不足五百,在鲛人中尚未成年,根本没有性别,也无谓男女。
她小时候总问沈逸尘,逸尘你长大,是想当男孩还是女孩子?
他抿紧唇,却也不肯放手,只道:“不高兴。”
“你不高兴就不见人?”
花向晚被他这话气笑,径直拉开他手,从他侧身直接绕过去。
谢长寂站在长廊边上,忍不住捏起拳头,他站在长廊忍片刻,调解会儿心情,才跟着上去。
两人进屋,就看见沈逸尘坐在秦悯生旁边,给秦悯生施针。
沈逸尘点点头,下意识多看眼花向晚和谢长寂,这才转头跟着狐眠去秦悯生房间。
花向晚想跟过去,但她挪步,谢长寂就挡在她面前。
花向晚疑惑抬头,谢长寂抿抿唇,低声道:“姐姐也认识他?”
“都是合欢宫里人,”花向晚倒也不遮掩,笑起来,“能不认识吗?”
“很熟吗?”
沈逸尘便给她擦着头回答:“阿晚喜欢什,就是什。”
“只要能和阿晚在起,”沈逸尘抬头笑起来,“男人女人,都可以。”
如今她只是“晚秋”,不能叫他名字,亦不能贸然靠近,她只能是这恭敬行个礼,和合欢宫其他人样,叫他声“沈公子”。
沈逸尘听闻她唤,朝着花向晚回礼,不带半分逾越:“晚秋师姐。”
“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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