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眠径直回答:“薛子丹。”
花向晚愣,不由得更诧异:“薛子丹?他怎不直接给传信?”
“他说他怕谢长寂砍他。”
狐眠这话出来,花
狐眠副看透世事模样,握着花向晚手,语重心长劝着她:“知道你两百年前没吃到嘴不甘心,可现在也不能这报复性双修,现下没有师兄师姐管你……”
“师姐,”花向晚看她越说越离谱,赶紧打断她,“别胡说八道,找做什?”
“哦,刚刚得到消息,”狐眠被问及正事,又激动:“温容和秦云衣打起来!”
“什?”花向晚听这话,腰不酸,腿不疼,从床上瞬间爬起来,坐在床上,高兴出声,“冥惑突破?”
“正在关键时刻,天雷降在鸣鸾宫,鸣鸾宫附近修士都感觉到。”
花向晚接近天明时候才迷迷糊糊睡过去,等到醒来之后,整个人都有些不好,趴在床上哼哼唧唧让谢长寂给她按腰。
谢长寂只要穿戴整齐,看上去就是个不染红尘仙君,坐在旁边给她按摩,都让人觉得是种亵渎。
花向晚趴在床边看谢长寂,没明白这人是怎长成这种表里不样子。她百无聊赖用手去勾谢长寂腰上玉佩,慢悠悠道:“以前真没看出来你是这样……”
“阿晚!阿晚!”
话没说完,狐眠声音就响起来,两人抬眼,就看狐眠兴高采烈冲进屋来。
狐眠说着刚得消息:“之前冥惑吸食阴阳宗人修为,现在鸣鸾宫突然出个渡劫期雷劫,这除他还有谁?所以温容立刻赶过去,可秦云衣咬死说这是鸣鸾宫自己长老渡劫,温容现下也没办法,双方僵住,去找魔主。”
花向晚听着,神色不定,思索着道:“魔主如今……还能管这事儿吗?”
“这也说不清。”狐眠说着她得到消息,“魔主情况具体如何,大家都不知道,现下温容秦云衣闹过去,未必不是存查探魔主情况意思。”
“你这是哪里来消息?”
花向晚点着头,追问句信息来源,此事秦云裳都还没给她消息,狐眠竟先提前知道?
看见两个人动作,狐眠在门口顿,脸色微僵,谢长寂识趣起身,只道:“先出去练剑,你们说话吧。”
说着,谢长寂走向门外,路过狐眠时行个礼:“师姐。”
狐眠讷讷点头,等谢长寂走出屋外,狐眠这才走到花向晚面前,看花向晚躺在床上,颇为担心道:“阿晚呐,你别总逼着谢道君做这事儿,就算不考虑他,你也多考虑考虑你自己受不受得。”
听到这话,花向晚睁大眼,她不可思议看着狐眠,咬牙切齿:“逼他?”
“人家长寂看就是守身克欲好孩子,你不拉着人家胡闹,他会主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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