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门口,夏志成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周含清正要推门手停在半空,神色变得难看起来。这句话冲击太大,周含清下意识后退步,这个时候她并不合适出现在这里。她动作有点突兀,周围保安视线纷纷看过来。周含清从容笑笑,装着忘带东西,匆匆离开病房门口。
走两步之后,周含清状似随意道:“里面是不是有客人?是大嫂?”
保镖摇摇头,“是夏先生朋友,名叫韩玲女士。”
周含清笑起来,“说呢,听着声音像大嫂,还以为是大嫂过来。”
周含清心中松口气,病房内女声太过尖利,她时没有听出是谁,只要不是她想乱伦丑闻就好。
钉,她绝对不允许夏志成切毁在韩玲手里。
自此,韩玲名字消失在夏志成生活里,直到九年后,韩玲拉着夏源疯疯癫癫出现在他面前,重新开始两人纠缠十几年孽缘。
医院病房内,韩玲随手将拎着果篮丢在夏奶奶床头。漫不经心打量着夏奶奶,道:“老话说得好老而不死是为贼,老太太可真是完美验证这句话。”
夏志成心知韩玲对母亲敌意,头疼揉揉额头,“说吧,你到底来干什?”
韩玲冷笑,“夏市长你不肯接电话,你说来干什?”
周含清来去匆匆,病房内两人并不知道。韩玲在夏志成说完这句话后,微微笑起来,阴阳怪气道:“是啊,池欣云已经去世,她是怎去世,夏市长你还记得吗?”
“田晓静!”
池欣云去世是夏志成不能戳逆鳞,他立刻警告瞪向韩玲。
韩玲在他眼神下瑟缩下,但很快就挺直腰走到他面前,轻声道:“你在害怕?怕被人知道吗?有秘密藏在心里不好受吧?你看,夏老爷子已经去世,现在知道这个秘密也只有们三个人。”韩玲视线扫过夏奶奶,停顿下,声音阴柔近乎耳语,“老太太要是也去,知道秘密可就只有们两个。你就再也不用害怕,谁会相信个神经病话呢?你说是不
夏志成烦躁压低声音,“不就是夏源出国事,都说交给,你到底想怎办?”
韩玲阴沉脸,“你说呢?小源死心要出国,都怪夏泽那个小贱种,和他妈样,勾你们父子迷心窍。”
“韩玲你胡说八道什!”夏志成怒斥道。
“胡说八道?”韩玲神经质笑起来,“你觉得哪里说错,是池欣云还是夏泽?”
夏志成压着心中怒气,低声道:“欣云已经去世,当年事是对不起你,和她有什关系?至于夏泽,他和夏源是亲兄弟,你整天到底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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