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蓉这回也没办法,在电话里就哭。她虽然是个助理,可是在这个圈子里也混过几年,其中艰辛当然知道,发生这种事情,之前越是演技好人品好被骂越惨。更何况容宴不是女人,所有人都会杵着他后脊梁说他是同性恋,是变态,是靠屁股成名。
这个世界没有想象中开放,这种事情直是污点。
安均浅听着她哭,心里也难受不行,他都不敢跟邹蓉说这件事情和夏以琛有关,他怕邹蓉会骂他。
安均浅站在浴室里,只手拿着手机,镜子里少年眼睛通红,里面都是血丝,脸色和嘴唇也是白,看起来很糟糕。他听着电话,就觉得有些憋气,呼吸也急促,可能是刚洗过澡,浴室里都是水汽。
等挂邹蓉电话,安均浅颓废站在洗手池傍边,觉得没有力气往卧室走,非常累。而这个时候手机铃声又响,在浴室里显得声音很大,来电显示是夏以琛……
“容哥你没事吧……”安均浅觉得嗓子里非常干涩,像是被掐住,说不出话来。
容宴没有反应,过小半分钟才动动,嘴唇白都快没有颜色,说道:“没事……”他声音竭力放平静,可还是抖得厉害,有点断断续续,“明天可能不能去拍戏,帮和王导请个假。还有……手头没有钱,能不能借点,想明天就出国避避风头。”
安均浅觉得压抑难受,心脏跳非常快,有点不堪负重。用力抓抓头发,眼睛都有点酸胀,说道:“容哥,这事情或许没有那坏,公司也许会……”
他想安慰容宴,说公司也许会出面解决,帮他辩护之类。可想到是夏以琛做,那他怎可能帮容宴出面?他话硬生生被卡断,心里慌得不得。
雷宗有还算镇定,“容哥你不能现在出国,要事出国避风头也要准备好再走。彭家和卢家已经订婚,出这样新闻彭家肯定觉得没面子,说不定会找人报复。你在本市还能被保护着,出国肯定会出事。”
安均浅手抖下,就将电话接起来,但是没有出声,他不知道现在该
容宴挑挑嘴角,不知道是要哭还是要笑,“还能出什事情。”他现在就觉得像是天塌,不堪重负。
房间里安静下来,容宴抹抹脸,说道:“你们回去吧,不会有事。明天你们还要拍戏。”
安均浅有点恍惚回自己屋子,他几个保镖都不敢过问,只能在外间守着。
他黑着灯脑子里乱呼呼,等想起来看时间时候都已经是夜里十二点。他想着还是休息吧,明天要起来工作,媒体要事在发觉什不对劲儿,岂不是雪上加霜。
他洗漱完邹蓉就来电话,她最近休假回家去,谁想到发生这样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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