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蓉瞧他行,又是高兴又是着急,说道:“你别动别动,打着点滴呢,去叫医生来看看。”她匆匆忙忙从安均浅卧室跑出去,然后领着医生进来给他看情况。
安均浅被摆弄两下,各项指标正常,医生才出去。他动动脑袋,扫眼整个屋里,屋里只有他和邹蓉两个,夏以琛已经不见,估计是去工作吧。
“你饿?厨房直在熬着粥呢,要不要吃点?还是渴,给你端水去?想上厕所也告诉,你别害羞,你现在是病人。”邹蓉边说着要去给他倒水,又要去给他端吃,有点不知道先忙哪个好。声音带着点点鼻音,还有些颤抖,瞧就是忍着不落泪样子,还
安均浅昏睡天,再睁眼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深夜。他左手贴个硬板放在被子外面,手背上还扎着点滴。浑身上下用不上力气,觉得很热,出身汗,像是被泡在水里样。
他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天花板上那个大镜子,里面人显得很虚弱,脸色白像张纸,嘴唇只有淡淡粉色。
夏以琛就坐在正对床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不过看起来已经睡着,眼睛下面层深深乌青色,衬衫领口敞开着,也不怕靠褶皱。
安均浅看夏以琛很久,才隐约记得自己是被救出来。当时夏以琛路抱着自己回别墅,似乎还瞧见苏岩。他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
夏以琛已经很多天没有好好休息过,带安均浅回来,整个人才觉得疲惫不堪。医生折腾很久,给安均浅处理伤口,又给他复查手术后状况。除手背上被割伤口子之外没有其他伤口,主要就是低烧、脱水和长时间未进食身体太过虚弱。之后就把人抬回卧室里,打上点滴。
夏以琛觉得心悸不能平复,又想到安均浅迷迷糊糊话,心里头回没底儿,就坐在沙发上直守着,想等点滴打完再去休息。中途抵不住疲倦,就靠在沙发上睡着。
安均浅没有叫醒他,他觉得男人样子实在很累很不好,而且自己也实在没有力气张嘴说话,很快就又睡过去。
夏以琛很快就醒过来,只是打个盹儿,没过多久点滴也快要完,就出去叫医生过来取针。然后坐在床边上,轻轻摸摸他露在外面右手。手背上绑着纱布,已经将伤口处理过。修长指节露在纱布外面,显得很苍白。
当时他看到医生将安均浅自己草草捆绑止血布条打开之后,伤口因为结痂连着布被扯掉些,又开始流血,让人觉得有些狰狞恐怖。他第次觉得,自己原来是会心疼个人。
安均浅再睡醒是十二点多,觉得胃里空空荡荡,有些饿发慌。他刚动动手,就听到邹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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