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远觉得自己说错话,但又不知道怎弥补。他对安慰人事情点也不在行,从来都是别人安慰奉承自己,反过来事情没做过。
容宴并不再瞧他,匆匆说句,“还有事情,先走”,然后就离开。
卢远没有跟上去,他抓抓头发,看着容宴背影消失在拐角,觉得自己心情比昨天还糟糕。下意识就把手伸进衣兜里去掏烟,但是摸个空,因为是特意来医院,所以根本就没有带烟,只掏出手机。
手机上有两天短信,都是那个钻戒女友发,先是让卢远陪她去逛街,隔半小时没接到回复就不高兴,半撒娇半耍脾气又发条。
卢远瞧着忽然就烦躁起来,看到身旁垃圾桶,“咚”声就将手机投进去,砸发出不小响声,旁边有路过人直回头瞧。
容宴比之前更瘦,镜头里与现实不同,有走形还有化妆,所以他气色还没什不好。但现在面对面,卢远就不禁皱眉头。容宴不只瘦,而且看起来精神状态也不好,眼睛里都是血丝红彤彤,下面也是片乌青。
容宴再见到卢远不知道心里是什感受,因为此时他来不及去想自己和卢远事情。他母亲住在医院里,医生说要尽快做手术。容宴拿所有积蓄,还去找人借些才够用。手术本来很成功,至少手术灯熄灭时候医生是这说。可谁想到第二天夜里就有恶化反应。
容宴觉得自己就快要崩溃,他和母亲相依为命,虽然管教严格但从来不缺少关心,这样生活也是高兴。现在母亲住院,自己个依靠也没有。
容宴只是向卢远点点头,然后就要侧身走过去。卢远张张嘴,但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手比思维快步,将擦肩而过容宴抓住。
“卢先生有事情?”容宴问道。
两个人分开几个月里,卢远交新女朋友,别人不会像容宴那古板,甚至第天就贴上来献身。而且各个都是会撒娇会发嗲,时时刻刻
卢远隔几秒钟才开口,说道:“正巧来医院,听说你母亲病,所以就过来瞧瞧。”
卢大少不想和他说自己是专程过来,觉得这说会有些尴尬,就随便编个理由。但是来探病却没有果篮和鲜花,这也让他有些尴尬。
容宴没有说话,似乎是太累,平时那种气定神闲温和被抛到脑后。
“你回国多长时间,听八卦杂志说你要息影退圈,是不是因为你母亲病?可以去看看你母亲?”卢远说。
容宴摇摇头,说道:“抱歉,妈还在监护室里,也见不到,医生说暂时还不让人进去探视,要等出危险期。”他说完身体就微不可见晃下,双眉也皱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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