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午开始家里就忙起来。
程丽书特地问过薄闻喜欢吃菜,打算今晚再添几道菜。
她看薄闻,看久只当自己多个儿子。
程丽书在厨房炒菜,油烟机开得嗡嗡作响,股香味在厨房里弥漫。
许星舟在旁边择菜洗葱剥大蒜削土豆,薄闻就负责切段切末,时不时给程丽书递酱油醋。
许星舟敏感地缩缩脖子:“当然也会变,你也样。
你和都会改变,但会陪你爱你,只要你也同样爱。”
薄闻轻笑声,说:“那你这辈子都逃不开。”
“也好呀,”许星舟转过头,很认真地看着他,“就像们堆两个小雪人,风雪来也不害怕,春天到就起融化。”
春天到就起融化。
哥都会带到楼下花园里玩炮仗。
好像块钱包,哥点燃就扔脚下吓唬。
没吓到,反倒是个路过阿姨被吓得摔倒。”
“然后呢?”“哥和被罚站,炮仗也没收。”
薄闻扣住许星舟手腕,声音里带着些许怀念,“当时哥真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老是闯祸,然后让背黑锅。”
”
薄闻抓住许星舟递薯片手,吃下薯片,捏着他圆润指腹玩。
“做你题去。”
许星舟打开薄闻手,继续道:“去年去爷爷奶奶家,除夕那天晚上放烟花,烟花位置没固定好。
放两炮就倒地上,接下来烟花顺着地面炸开。
晚饭时候,许星舟打开电视,喜庆祝贺萦绕在耳边,窗外间或传来放烟花和鞭炮声音。
在今晚,似乎所有喧嚣都会被宽恕,所有喜悦都会被珍藏。
吃饱喝足之后,程丽书趁着许星舟和薄闻收拾碗筷,从自己房间枕头下拿出早就准备好压岁钱分给他们。
“很高兴你今年来们家过年,们家本来就和星星两个人。
薄闻看着许星舟,他似乎不知道自己说什要命话。
他总是这样,只言片语就能让薄闻心旌摇曳,偏看他又是发自肺腑。
薄闻深深地看着他,在他将要忍不住亲上来时吻下去。
除夕那天,家家户户都是喜色。
程丽书翻出春联和福字,让许星舟和薄闻把去年撕掉,换上新春联。
“你哥哥好皮哦,哈哈哈哈。”
“谁能想到他现在又严肃又正经。”
“人都是会变嘛。”
许星舟吃完薯片,抽张纸擦手。
“你也会吗?”薄闻埋头在他颈窝处,鼻尖蹭到他皮肤。
有炮还直冲来,吓死。”
“没事吧?”“当然没事,幸好跑得快。
没炸到。
不过,真好刺激哈哈哈。”
薄闻停笔,思索道:“说起来,小时候,就是爸妈还没离婚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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